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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友闻越听越奇怪了,只见他张大嘴巴问道:“石相,为什么我们要让别的商人学样?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可以有把握吸引他们学我们的样?”
我笑道:“这个世界岂有一定的事情?能不能让别的商人学我们的样,要看你们的本事。
至于为什么嘛?这个问题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
某不过觉得,能够给人们树立一个成功的典范,吸引人们通过类似的道路去获得成功,是比较正确的方法。”
“……而且,你们此去,最重要的原因还不是这些。
无过兄和允叔应当知道,如今对契丹与夏、大理等国的互市,皆由朝廷主持,虽然亦有些利益可得,但究其实还只是朝廷为了安抚夷狄,免得他们因为不能得到中国的物什而生不良之心,引起无谓的兵戈。
而这一次我让二位去闽越,却是希望你们能够控制一些商船,并和一些往海外经营的商人协作,想办法把丝绸和陶瓷大规模的销往南洋诸国等海外岛夷……”
李一侠听到此处,不禁色动:“和海外岛夷通商,本朝并不稀罕,子明公奈何如此重视?”
我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此中原由,实不足道也。
我只希望有办法探得一个安全可靠且能成规模的往海外销售我中国那些淫巧之物的办法,而从那些岛国中,买回我中华需要的粮食、作物、黄金白银等物。
至于赢利的多少与风险的大小,我也说不清楚。
这些都得要你们探索,所以我觉得最好的办法,是通过控制一些有经验的商人来经营,这样自然比较稳妥。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很有必要去做,但是如果我不去做,必不能甘心……”
李一侠听我如此说,知道我必有考量,但想了又想,终于忍不住相问:“子明公,既便一定要做,何必急于一时?”
我苦笑道:“无过兄,允叔,此时虽是用人之季,但是终究还是能够让你们脱开身的时候,再过得几个月,只怕就不会有时间了。
到时一拖就是几年,人事蹉跎,几年的光阴浪废终是可惜。”
李一侠跟我许久,对大宋朝廷自然深有感触,不自禁微微点头,问道:“那么,子明公,我们几时出发?”
“不忙,镇卿和少游那边你还要交待清楚,府中较大一点事务,都有赖于你,你也得安排适当的人交接了方好走。
允叔也要回家打点好一切。
五天之后再启程吧,今年有闰七月,故最迟八月底,你们两人中要有一人能返回汴京,另一个人在除夕之前,也应返京。
所以在那边的时间不多,要办妥这些事情,非得你二人不可。”
想了一想,我补充道:“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过我会先找个机会告诉皇上,须知海路通契丹,被人诬上一个罪名,不是好玩的。
况且就刻意与岛夷通商谋利,在御史眼里,只怕就是一条罪状。”
二人齐声答应着。
李一侠隐隐能猜到我的心思,我去与海外贸易谋利,终究瞒不过御史,倘若我先在皇帝面前说了,到时候便是有御史说,我也不用怕,而且以后若有什么事情,再有御史来说,皇帝信我的时候自然比信御史的时候多,因为他觉得我凡事都不会瞒他,而御史就喜欢小题大作。
反之,若是我不说,将来由别人嘴里传到皇帝耳中,就算不被怪罪,也绝非什么好事儿。
这点子权谋,李一侠自然明白,而曹允叔则免不了会觉得我也是个实诚君子,忠君体国。
三人又细细说了些收购丝行、陶瓷店的细节,讲了些江南闽越的趣闻,我又说起一些东南亚的奇闻佚事,听得二人又是好奇又是感慨,直到三更时分,李、曹二人才告辞而去。
过得两日,枢密院的差使便到,司马梦求孤身一人,便赴洛阳主持西京精忠学院的筹备工作;秦观也开始隔三差五到印书馆去转悠,只不过这位仁兄和那些编辑们谈得来得多,顶多偶尔看看校对们的工作,要他去看铸字、排版、印刷这样的工作,他是兴趣索然。
相形之下,吴安国的态度就要好得多,虽然对这种贾人的事情天生缺少兴趣,但是他却肯为了一个更高尚的理由而做好这些事情。
他每天来往于玻璃生产的作坊与东京城里繁华的市场中,了解生产的全过程,学习人家销售的经验……那种做事的态度,让我自愧不如。
时间过得比想象中的更快,当太阳又升起、落下几次之后,李一侠和曹友闻悄悄离开了京城,此时汴京城外的石府,相比以往也要寂静许多,现在除了偶尔有白水潭学院的学生来拜访之外,便只有吴从龙经常过来,因为种谔尚在路途当中,他反而是闲着无事。
这种状况又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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