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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象,这么多人聚在一处,一定超过了空气循环系统的负荷。
我们其实只是从一个难闻的小罐子转移到了另一个难闻的大罐子而已。
有人说在火星的人生活在罐子里,这话丝毫没错。
远处广场的西侧悬浮着一条红色的横幅,上面用三种火星官方语言写着:“全力备战大冲运,切实确保乘客出行。”
“说得倒好听。”
我耸耸肩,这条标语已经悬挂了许多年,没有人——包括发射场的工作人员——把它当回事。
标语两侧没有保养的悬浮器忽高忽低,让横幅看上去歪歪斜斜,颇为滑稽,在庞大的人群上空显得格外无力。
文东站在我身后,拎着背包张大了嘴,他显然没料到会有这么多人。
“乖乖,这比我在火星两年加在一起见到的人还多!”
文东摸摸脑袋大发感慨。
这个年轻人到底还是稚嫩,想到的只是这些浅薄的事情。
我则更担心现实的问题,眼前比上次大冲运的人数还多,买票的前景更令人忧心,能不能顺利回到地球还是个未知数。
我们这些长年在外星工作的人轻易回不了一次家,所以每两年一次的火星大冲就成了所有人的精神寄托。
其实准确来说,火星大冲的天文学名叫火星冲,大冲是十四年才有一次的天文现象,但是对于人类来说,两年已经足够漫长了,已经有资格可以叫作大冲了。
于是这名字便以讹传讹,流传下来。
火星开发的初期,开拓者们往往选择火星大冲的时候发射飞船,可以缩短飞行距离。
其实以现在的宇航技术水平,火星大冲能节省下来的里程已经微不足道,可是从心理层面来讲,大冲给予了大家一个绝佳的理由:那是火星距离地球最近的一个时刻,也是离家最近的时候。
天文台的大冲预告如同一个在耳旁呢喃的恶魔,劝说着每个人是时候回家探亲了。
这种微妙的心理暗示逐渐演变成了一种巨大的习惯,当习惯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就成了文化。
所以每一次火星大冲的时候,整个火星就如同节日般沸腾起来。
就像是一个连接大脑的按钮,一按下整个人就立刻切换到了另外一种精神模式,完全围绕着回家来计划自己的生活。
人人都算着时间,谈论着大冲,渴望着返回地球,义无反顾。
在火星大冲期间,申请回航的人数陡增,形成了巨大的迁徙潮流。
于是,这种两年一次的返乡之旅被所有人和官方称为“大冲运”
。
“不行了,憋死我了,再不吸点纯氧,我的脑子肯定萎缩了。
张哥,我走啦!”
文东把东西存在车站的储存箱里,冲我摆摆手,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同情地摇了摇头。
他居然还有心情去吸氧,殊不知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
文东很快消失在人群里,我拎起自己的行李,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地面上星星点点扔着许多垃圾,任凭人类的双脚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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