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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奕辰来说,他已经在关键时刻借那篇报道上位,至于现在就无所谓了——哪怕是滨海拆除高架桥引起舆论诟病,又与他何干?
但对于安在涛来说,就不同了。
如果滨海拆除高架桥的事儿被否定,就意味着他之前的成绩被抹杀,他老丈人夏天农升迁的希望被冷水浇灭,而杜庚所希望获得的政绩名声也随之化为泡影。
安在涛虽然并不怎么关心杜庚的政绩,但对于老丈人的前途却不能不关心。
毕竟,老丈人的前途跟他的命运前途休戚相关。
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是中央级媒体刊发反对或者质疑滨海拆除高架桥行为的言论文章,必将引起中央高层的关注和舆论的跟风……一旦杜庚要是面临舆论打压,就很有可能遭遇上层权力的打压,这一次拆除高架桥的政绩工程才刚刚开了个头就被刹住。
杜庚不好过,被杜庚一力扶持的夏天农岂能不受“牵连”
。
安在涛便又安心地坐了下去,望着刘彦那张骄傲的容颜微微一笑,“刘记者,你这话怎么说?”
刘彦并没有立刻回答安在涛的话,而是夹起一筷子绿油油的凉拌豌豆苗,慢条斯理地说,“小安,你刚刚踏入媒体,可千万别学那些歪风邪气,我们是新闻记者,从我们手里写出来的文章要对得起正义公理和良心,不能去为了逢迎领导写那些歌德体哟。”
所谓“歌德体”
是业内一种上不了台面的说法,简而言之就是“歌功颂德体”
,泛指那些为政府官员涂脂抹粉的马屁文章。
安在涛的眉头轻轻一皱,“刘记者的话,我听不太明白,有话请直说吧。”
刘彦柳眉儿一挑,嗤笑道,“怎么,你还不服气?你们滨海这座高架桥当初投资巨大——政府的钱从哪里来?还不是老百姓的钱。
可是你们呢,花费巨资建设一座高架桥,从建成到拆除还不到十年,说拆了就拆了,这么一大笔钱就这样打了水漂……上任建设,下任拆除,说白了还不是为了政绩——作为记者,你不但不撰文质疑,反而声嘶力竭地进行鼓吹,不是拍领导马屁是什么?”
安在涛嘴角一晒,“刘记者,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滨海高架桥的情况你还没有摸清楚,还是不要轻易就下结论,给别人扣大帽子。
诚然,你说得不错,滨海高架桥从建成到拆除确实不到十年,但是你光看到了浪费的建设资金,你却没有看到高架桥的存在对于滨海城市发展的巨大危害——不要说环境污染,也先不要说频发的车祸,单单是阻碍交通影响城市化进程这一条,每年给滨海带来的经济损失那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而从长远来看,高架桥更是……”
刘彦没有想到安在涛一个地级市报的小记者会这么跟她公开“反击”
,面色就有些涨红。
她家世甚好,又很有才分,容貌也绝佳,所以处处都被人高看一眼,早就习惯了众星捧月一般的生活,一旦遇到这样一个“不服软”
的青年,她一时间有些莫名的慌乱和愤怒。
她冷笑一声,“既然高架桥危害多多,既然高架桥这么糟糕,当初又为何要建?”
安在涛慢慢地从桌上拿起烟盒,轻轻抽出一根中华烟点上,慢条斯理地吐了一个烟圈,“不好意思,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你这个问题应该去问滨海市的前任市委书记高洋同志。
我只知道,滨海的高架桥现在已经到了非拆不可的地步,权衡利弊,拆除利大于弊,为何不拆?既然市委市政府顺应民意,为之鼓吹又如何?”
“你这是强词夺理!”
刘彦愤愤地扔掉手中的筷子。
“强词夺理?呵呵,刘记者,如果说建设高架桥是一种错误,那么拆除高架桥就是纠正错误,错误如果不纠正就会遗憾无穷。”
安在涛轻轻说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开,便又晒然道,“我们的改革开放本来就是在摸着石头过河,放眼全国,像滨海这种在城市发展中犯下的错误比比皆是——不说别的,你们经济日报的办公大楼不也是建成两年就又拆除重建了?”
刘彦脸色涨红,被噎了一下,情急之下,本来能言善辩言辞锋利的她,竟然说不上话来。
原来,燕大的隔壁就是刘彦所在的报社,安在涛上大学的时候,这家中央级大报刚落成了一座8层高的办公大楼,但时隔不到四年,就在安在涛上大四的时候,新任的从中央某部委下放下来的报社老总打着打造世界知名媒体与国际接轨的旗号,一声令下,这座大楼就被炸翻,在原址上又起了一座接近20层的更加金碧辉煌的大厦。
这事儿安在涛记得很清楚。
他住的男生宿舍正冲着建筑工地,工地上没日没夜的机器轰鸣声当初可是让燕大的男生们叫苦不堪。
白天还好说,到了晚上根本就无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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