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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他们生活的海州虽然地处华夏东南沿海,但因为丘陵密布,河网纵横,直到2008年才开通了铁路,所以导致海州人大多不爱出远门,阅历狭隘。
他们这批人里,有一大半没坐过飞机,甚至有几个都没有出过省。
当纸鸢迎风翱翔时,无数尖叫响彻云霄,直惹得围观群众捧腹大笑。
叶凡坐过几次飞机,感受过起降时的压力变化,这纸鸢腾风扶摇,飞的四平八稳,倒是挺适合老年人与心脏病患者乘坐。
可是没了机舱遮盖,高空气流呼啸而过,有长发飘飘的女同学被吹散了发绳,满头秀发被疾风吹的肆意飞扬,带的身体都不断朝后倾倒,只得死死抱住前面的男同学,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了。
低头一看,这纸鸢飞的不高,还能看到地面上似黑点蠕动的人群,也不知道现在飞行高度是几百米。
这修真界的生产力看起来落后的很,放眼望去就没有四层楼以上的建筑。
飞了几分钟,出了曹侯乡地界,满眼便是无边无际的绿色与农田金黄交织在一起,阡陌交通,呈田字形把块块田亩分割开来;屋舍俨然,美池桑竹与鸡鸣犬吠交相辉映,一派安宁祥和的田园风光。
这纸鸢中间宽不过三米,众人杂乱无章的坐倒着,你挨着我我靠着你,两旁仅有30公分高的护栏,坐在旁边的人心惊胆战,精神高度集中,生怕一走神就摔落了下去。
叶凡饶是坐过好多次飞机了,一般游乐园的过山车和空中娱乐项目都不在他眼里,如今也是手心冷汗直冒,左手紧紧握住护栏,右手死死拽着刘挺的衣袖,目不斜视,心头安慰自己:“我是地灵根,是修士无比重视的资质,不会见死不救的。”
无事飞了半个多钟头,许多人的心情才平静一点,坐在前头的同学偷偷打量三位高高在上的修真者。
他们的位置与后排乘客隔开,中间空着好几米,梦鑫二女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骛;正前的周文豪专心御使纸鸢,手中灵石灵光焕发,想来是在全力驱动。
期间也有个小插曲,一群飞鸟偶遇这只奇怪的同类,嘎吱嘎吱怪叫着想飞近了搭讪,周文豪催动鸢头的阵法,纸鸢忽然爆发出一股类似妖兽的威压,直慑得飞鸟嘎嘎乱叫,吓得四处乱转,有几只还慌不择路撞到了一起,毛羽散落,好半天队形都无法归拢。
……
几个小时后,早已经无法保持注意力集中的同学们东倒西歪的靠在一块,有心眼宽广的已然睡了场回笼觉。
坐在叶凡旁边的刘挺脑袋低垂着,鼾声此起彼伏,坐着都能睡的如此入迷的本事着实令人钦佩。
叶凡的注意力也开始涣散了,脑袋摇摇晃晃的,出于恐惧本能才没有完全睡着,半眯着的双眼里已看不清任何物事。
纸鸢忽地颤抖了一下,迷迷糊糊的同学们立刻清醒过来,四下打量,发现他们已穿过了崇山峻岭,又来到了一处人烟密布的地方。
随即纸鸢开始缓缓降下高度,地面上的景物在众人眼中不断放大,叶凡才看清下方是一处庞大的庄园,亭台楼阁,屋舍一间接着一间,迷惘间有种在看紫禁城航拍宣传片的错觉。
离得近了,才发觉这处庄园当真广阔无垠,粗略估计就有上百亩方圆,内里更分成无数版块,各有美池殿宇。
纸鸢降落的位置是其中最大一处操场,有十余亩大小,地上有涂料画着一条条线路,像极了学校的操场。
纸鸢降到低点,肉眼微不可见的灵光一闪而过,众人只觉着心头一阵恍惚,纸鸢便平稳的降落在地。
有七八个穿着朴素的仆人在领班率领下迎了上来,周文豪凌空踱到地上,向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不用服侍。
等到同学们“扶老携幼”
地都从纸鸢上下来后,周文豪收回纸鸢,淡淡地说了句:“都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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