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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澜一个人屹立在大殿前,她静静地看着被高墙红瓦包围着的皇宫,脸上没有表情。
一名宫女健步而来,跪在祁澜的脚边。
这名宫女嘴唇未动,却有声音传入祁澜耳中。
“属下无能,未找到王爷踪迹。”
“不怨你,下去吧。”
祁澜的话中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只是略一挥手。
宫女犹豫了一会儿,仍是听从了祁澜的命令退了下去。
祁澜的视线定定地停在宫门处,却又仿佛并不是在看这里,而是看向更远的彼方。
往日这纤细的身躯不知压在多少重担却仍旧屹立不倒,但今天看起来分外落寞、无助。
祁澜以为自己时时牵绊的人儿总算定下心留在自己身边,结果她却连一天都等不了。
在自己放松戒备的第二天,地牢的玄铁牢门被齐齐砍断。
牢内并无挣扎痕迹,可见自己恨不得天天拿手捧着的人儿是自愿和劫牢人走的。
待在自己身边就这么让她难受,就这么让她迫切的想要逃离吗?
巍巍皇城竟无一人能与她并肩而立。
她的父妃不是她的,他们的关系比起萍水相逢的路人还要不如。
她的华儿也不是她的,就为三个男人华儿如此轻易背弃了她。
长久以来的扶持和陪伴全是她的自以为事。
“呵呵……呵呵呵……”
祁澜笑了,笑得痴狂,笑得疯癫。
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她抬手遮住半张脸,待她手放下,那个温和雍容的大皇女已然不见了。
心中唯一一片柔软之地在此刻彻底消失。
对她来说,握得住的只有权力——不容任何人侵犯的至高权力。
****
一缕红影掠出宫墙之外,一身鹅黄轻衣的江梦安然躺在红衣人怀中。
双眸阖拢,不知在做些什么好梦。
红衣人垂眸看着被他点中睡穴昏睡的江梦,不知在打些什么主意。
红影飘落在一处孤僻的院落,一手搂住还在昏睡的人儿,一手拂开门扉。
睡梦中的江梦眉间稍皱,鼻间传来一丝丝痒意让她不得安逸。
双眼开阖,那半扇银面具在眼前逐渐清晰起来,倒是把她吓得一跳。
若不是被人压着,江梦保管早就逃离三步远了。
“如果你不介意我身上很脏的话,你就保持这个姿势好了。”
江梦出声说道。
虽然她和这个银面具只有几面之缘,但不知怎地,她就知道越是顺从银面具,她就越是安全。
他却仿佛洞察了江梦的心理,嘴边噙着一抹笑意,“有没有人告诉你,在本宫面前不要自作聪明?虽然是个脏鬼,不过今天本宫心情不错,懒得挑嘴了。”
江梦还来不及思考银面具的意思,银面具已经低头噙住她的唇。
许多天的不得安生的囚禁生活让她的唇瓣有些干裂,银面具也不嫌弃,舌尖舔弄两瓣唇,仔仔细细地润湿她的唇瓣。
江梦不得空气,双手推搡着压在她身上的银面具。
瘦弱的她又哪里是学武之人的对手,银面具一只手掌就束缚住江梦的双手举过头顶,一只腿挤进江梦的双腿间。
原本苍白的面容被房内漫溢的暧昧气味熏得面色潮红,银面具双眼一暗,唇齿偎依间,他沙哑着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这副模样还真是让人食指大动……”
意识都被那富有魔性的吻夺得一干二净,她低低的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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