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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说起来,皇上这一次似乎对荣国公很是不一样啊。”
“之前皇上从来没有表现得比较亲近哪位大臣,今天看来,似乎荣国公不知道在哪里讨得皇上的欢心了?”
“都胡说些什么呢!
在京都里虽然有三位国公,但是只有荣国公根基最深厚,加上荣国公一向为人谨慎,行事得当,不像有些人——”
太傅斜视着不远处走过来的郑国公,语气略显嫌弃。
围在太傅身边的几人望了望郑国公有些尴尬了起来。
这个太傅大人真是说话也不看看场合,当着郑国公的面这样说岂不是明摆着说安国公行事不得当,为人莽撞吗?
郑国公却像是没听见般在经过该太傅身边的时候对他拱了拱手打了声招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太傅看着郑国公的背影一佛衣袖,冷哼了一声也离开了。
剩下的人人面面相觑,微叹了口气也相继离开了。
郑国公心里真的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平静?当然不是了,他心里恼火着呢。
一出了宫门坐上自己的马车,郑国公就忍不住露出了满脸的怒气。
皇上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怎么说他也比温琼渊这个荣国公要来得尊贵些吧?他和殿下可是亲人啊!
殿下现在是堂堂摄政王,虽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小皇帝还这么小,朝政之事都把持在了殿下的手里,殿下不就是南越实际上的主人吗?他怎么就不拉他一把,让郑国公府更上一层楼呢?这不是举手之劳吗?可殿下偏偏——
想到这郑国公差点没连摄政王也一起埋怨上了。
忿忿不平的回到了府里迎面碰上了似乎要出门的女儿。
“爹你这是怎么了?谁又给气你受了?”
安灵彤淡声问。
郑国公佛了佛衣袖,怒道:“能有谁,还不是那个胳膊往外拐的。”
倒也不敢指名道姓说是摄政王。
“又是怎么了?”
对自己这个爹,安灵彤有时候真的是觉得无力。
他以为表哥是南越的摄政王就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如果真的是这样表哥根本不可能坐稳摄政王这个位置,想表哥给他升官发财也不瞧瞧自己做过什么有功的事没有。
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连她这个女子都懂得这个道理,他怎么就想不明白?
回到了书房郑国公才道:“殿下今天在朝堂上说他要暂时离开京都一段时间。”
“什么?殿下要离开京都一段时间?”
安灵彤意外的叫道。
几年前回来之后表哥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京都,现在怎么会突然说要走?京都里的事怎么办?皇上还那么小。
“殿下可有说是为了什么事离开?”
郑国公瞥了眼安灵彤道:“殿下又怎么会说他是为了什么事离开?殿下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奇怪了,好端端的殿下怎么会离开京都呢?”
安灵彤疑惑的低语道。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皇上在朝堂上命三位国公在殿下离京的日子里监政!”
安灵彤端起一杯茶轻轻吹了吹,不在意的回道:“三位国公里面你不是其中之一吗?还有什么可气的?”
又不是没有他。
郑国公猛的朝着身旁的案几用力一拍,“可皇上在朝堂上却独独对荣国公说了话!”
安灵彤动作一顿,“荣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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