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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竟是不知不觉睡到了天亮。
起床洗漱,吃过早饭,卿殷就在镇上买了匹马,问清了去清远城的路线,奔驰而去。
黑衣男子坐在树上,望着不远处驶来的马车,嘴角弯了弯,右手一撑,身体稳稳落地,挡住了车上人地去路。
“还望公子让个路”
车夫勒紧缰绳,马车刚好在男子身前不远处停了下来。
男子却不答话,拔出手中的剑指向车内的人,车夫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吓得一屁股跌下马车。
“拿命来!”
不料刺出一半的剑却被在半空被另外一把剑拦了下来,男子冷冷地看着那把剑的主人,“莫管,否则死!”
,卿殷并没有被男子的冷酷吓到,“见到了自然要管”
,二人双剑交加打了起来。
那车夫见有人阻拦,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哆哆嗦嗦地上了马车,扬鞭而去。
男子欲追,却被卿殷死死缠着,眼睁睁看着马车走远。
车夫看已经跑了好远了,停下车掀开帘子,却发现里面的老爷吓得尿了裤子,呆住了,不过还活着,想到自家老爷做的事,车夫无奈地摇了摇头,就算死在刚才那男子的剑下,也不冤枉,放下帘子,继续赶路。
这边见马车走远,料想男子未必追得上,便立马收了剑,男子也没再纠缠,不过看卿殷的眼神一直是冰冷的,“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卿殷不再理男子,上马离开,她还有几天的路要赶。
男子望着绝尘而去的背影,皱起了眉头,他没时间多想,得赶快去杀了车中的人,完成任务,小楠还在等着他。
卿殷忙着赶路,完全没有注意到,遇见男子时,那枚黑色的戒指亮了一亮。
傍晚,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来,洗去一身的疲惫,卿殷浅浅蹙眉,浑身酸疼,骨头似是要散了架,懒懒地斜躺在床上,心中计算了下,照这样的速度,还有两天左右的路程就该到了。
“这位公子,这楼上还有两间客房,一间在最里面,另外一间就在这间的隔壁”
客栈小二的高音,让卿殷很是不悦,果然就听到有人推门叫道:“这么晚了,还这么大声,让不让人休息了?”
,那小二似乎也知是自己失仪,连忙点头赔笑,音量也放低了。
卿殷摇头浅笑,拉过被子,和衣而睡。
第二日一早,卿殷推开门,恰巧旁边房间的门也在此时打开,二人相对而望,卿殷愣了一下,昨日遇到的那个黑衣男子正冷冷地看着她,卿殷收回目光,淡然地转身关好房门,先下了楼,黑衣男子也紧随其后跟了出来。
“你也是去清远城?”
卿殷终是开口,都半日了,这个男子竟是与她走同样的路,这不得不让她怀疑。
“不”
男子惜字如金。
又行了半日,还是一前一后骑马的两人,卿殷刚想开口,却不料他加快了速度,冲向了前方不远处的河边,卿殷也没犹豫就跟了上去。
男子下了马,任由它吃草喝水,卿殷想看看这个男子到底为什么跟着自己,也下了马。
男子回头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挽起裤腿下了水,抽出佩剑,一剑下去,两条鱼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挂了。
卿殷弯了弯嘴角,到后面的树林拾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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