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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太阳的西沉,黑暗再次笼罩着了大海,这片白天看上去一片祥和的海域,此时则变的恐怖异常。
我没有夜观大海的爱好,就准备转身回到船舱去。
谁知刚一进船舱,就听到船老大对着我们大喊道:“前面有个小岛,上面有灯光,应该是有人住。”
从岛上星星点点的灯光来看,这里不算繁华,人口也应该不多,岛上至多就是个小渔村罢了。
严律师让船老大将我们的船靠岸,他留下了豪哥的两个队员看守游艇,剩下的全体人员一起下了船。
我们刚一上岛,就见到许多本地人正在岸边劳作,应该是在收回凉在地上的干货。
我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晚上8点多了,这里的人还真是辛劳,这个时间还在外面干活。
他们见到我们这么多的外地人突然上岛,一个个都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好奇的看着我们。
艾文走了过去,向其中一个人问好,我听他们说的话就是我们要找的那种语言,看来囚禁张雪峰的那个黑瘦的渔民即使不是这里的人,那也是生活在这附近的人。
我看艾文和那个人聊了很久,越聊越开心,最后那个人还邀请艾文和我们一起到他们的村中坐客,我们这些人自然欣然前往。
艾文告诉我们,那个渔民叫劳尔,他说自己和老婆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快15年了,虽然这里很落后,可是这里的人都很善良,比起那些大城市里的人不知好了多少,所以他们很喜欢在这里自给自足的生活。
他还从劳尔的口中打听到,这里是座无名岛,因为太小了,所以根本没有名了,在菲律宾的地图上也只是把它划入了巴布延群岛之中。
而且就在几十年前,这个小岛还只是个荒岛,根本没有人居住。
后来一些打渔的渔民途经此岛时,偶尔会上岛休息,时间长了,他们就在岛上盖了一些能够遮风挡雨的简易房屋。
久而久之就有人搬到了这里定居,也就有了现在的这个小渔村。
劳尔将来我们这一行人带到他家的院子里,虽然只是一处简易的院落,可是院子里还是被收实的很干净。
这时一个大肚子的女人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她有些吃惊的对劳尔说了一句话,估计是问我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劳尔笑着对女人解释了几句,女人就转身回屋提了一壶热水出来,我能看出来他们虽然很穷,可是却依然很好客。
艾文对劳尔说,我们这些人是来寻找很多年前失踪的一位香港商人,并向他打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张雪峰的香港人,在20年前来过这里。
劳尔听了就摇摇头说,自己和家人也是15年前才搬来这里,之前都是生活在吕宋岛,因为太穷买不起当地的房子,所以他们全家一直住在船上,后来听打渔的同伴说这个小岛可以住人,于是他就带着全家搬了过来。
说话间,天色越来越晚,不少的渔民都开始陆陆续续的回到了村中,他们看到我们这一群人竟然都坐在劳尔的家中,就都围上来好奇的看热闹。
劳尔帮我们问了几个比他在这里生活年头多的一些村民,向他们打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张雪峰的香港人,在20年前曾经来过这附近?
他们听都是一脸的茫然,似乎都是第一次听说过这个名字,按说他们菲律宾人对香港人并不陌生,因为在早年菲律宾妇女很喜欢到香港做佣人来改善家中的经济环境。
这时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渔民对艾文讲,他听自己隔壁的邻居英红说,她的爸爸在很早的时候曾经帮一群香港人在海上偷偷运走私的货物,可是后来有一次他出海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们一听有戏啊,于是就让艾文向他打听,他那个邻居现在在哪里呢?结果那个老渔民说,英红出海打渔还没回来呢,因为英红家里的船稍大一些,所以通常都要走的很远,经常几天才回来一次。
严律师和黎叔一商量,与其这么乱找一同,还不如在这里等等那个英红,也许这真是条有用的线索也说不定呢?于是我们这一行人就在此按营扎寨,还向岛上的渔民买了些食物,安稳的等着那个叫英红的渔民回岛。
这天吃过晚饭后,我和丁一想在岛上随便走走,可黎叔却一再交代我们两个要小心,说是这里的蛇虫鼠蚁很多,千万别被咬了。
我开玩笑的拍拍丁一说,“黎叔你就放心吧,丁一可是避蛇驱虫,家居旅游必备良品啊!”
黎叔听了笑着摇摇头,对我们挥挥手,“快去快回,别走太远了。”
说实话,我们真的不可能走的太远,因为艾文告诉我们,这个岛很小,从南走到北也用不了三四个小时,所以我只是想随便转转,活动一下筋骨,因为我之前在船上待的太难受了。
这岛上的气侯很潮湿,又热又闷,我总是感觉自己身上有种黏糊糊的感觉,于是我就拉着丁一四下的寻找,竟然还真找到一处不大的小水塘。
这个小水塘的位置很隐秘,外围的草长的很高,可是却不时有阵阵清凉的水气从水塘里吹来,让人感觉倍加舒爽,我竟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跳到里面洗个澡,一定很爽快!
谁知我正想下去凉快凉快时,却被丁一拉住,“这水里不干净,不能下去。”
不干净?我用力的感觉了一下,然后对他说:“没有啊,我没感觉到这里有尸体啊!”
可丁一却说,“有尸体的地方不一定不干净,总之你不能下水。”
我热的难受,一听他说不让我下水,心里立时感觉有些烦躁,就随手推了他一把说:“凭什么你说不让下就不下啊!
这里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我还不知道吗?”
说完我就转身头也不过回的朝水塘走去,结果没走两步,突然听到身后人有大叫,我有些茫然的回过头,就见劳尔正一脸焦急的往我们这边跑过来,他来到我的跟前,二话不说就将我拉着往回走,边走还边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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