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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了几天,“无赖”
从山上采回一束野花,或一捧野果,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兰儿哪里还记得“无赖”
的恶作剧,马上和好如初了。
回想往事,兰儿不由得笑了。
兰儿笑,文仲居然感觉得到。
他问:“你笑什么?”
“笑我病了才好。”
兰儿更紧地贴在文仲的背上说:“不然,你如何还记得背我呢?”
文仲咧嘴笑笑。
兰儿是大姑娘了,如何还能像小时候说背就背呢?你看她那两坨热乎乎的**,紧紧贴在他背上,自然是万分的难堪。
文仲说:“要是你老病,三哥就惨了。
你以为你还是小时候,黄豆芽的样子?重哩,三哥差点背不动了哩。”
兰儿的耳朵就贴在文仲的脖子上,自然早听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兰儿心疼了,说:“放我下来吧。
我自己走。”
说毕,兰儿也不管文仲同不同意,硬撑他的背,滑了下来。
刚触到地面,像踩在棉花上,兰儿才发觉自己的双腿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文仲还没来得及转身扶她,她就一瘫,要一屁股坐下去。
跟在他们身后,拿射灯照路的陈玉昆眼疾手快,还没等兰儿坐在地上,就伸手架住了兰儿,稍一弯腰,顺势把兰儿背到了自己背膀上。
陈先生这人真是恶霸。
兰儿想,他要背自己,简直就像掐菜花那般信手拈来。
陈玉昆膀大腰圆、体格强健。
在他背膀上,兰儿感觉他的背膀和三哥相比,安如磐石。
他那双手,钳子一般,似乎只是轻轻一托,任由她故意往下坠也是纹丝不动。
兰儿忸怩了一阵,安静下来。
心想,背就背吧,不就是背么?何况早料到他会来这一招!
一安静,兰儿就觉得眼皮又沉重起来,她像靠在三哥背上一样,耳朵也贴到了他的脖子上。
一放松,两团**便也紧紧贴到了他背膀上。
兰儿不想睡觉,眼皮硬是在打架。
她想,陈先生脖子上的气味很好闻,她要是睡着了,就闻不到了。
陈玉昆均匀的鼻息像催眠曲,兰儿的眼睛睁开了又闭上,闭上了又睁开。
最后一次闭上,实在打不开了,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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