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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面子再重要,也不如自己的幸福重要。
我犹豫了一下,话锋一转,“除非……你跟我解释清楚,我看看有没有原谅你的理由。”
“有些话我确实不能说。”
他的表情相当为难,思索了很久,才开口,“我只能告诉你,在日本这五年,我没有自由……我所做的一切都要受别人摆布。”
“谁?你爸爸?”
“可以这么说。”
“你必须听他的吗?”
“必须!”
他的口吻非常坚决,可见这个事实毋庸置疑。
“为什么?”
他叹了口气,说:“以后我再告诉你。”
他一直没告诉我原因,很多年后我仍想不通,是什么样的胁迫能剥夺一个男人的自由,能让叶正宸甘心受人摆布。
我又问:“他让你和我分手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
他的答案有些含糊。
“那你还要和我在一起?”
他笑了,又换上漫不经心的语调:“大不了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呀,活着也是个色……鬼……唔……”
他吻住我,用极尽缠绵的吻攻陷我最后的抵抗。
好吧,就为他一句“大不了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的豪言壮语,我原谅他这一次。
结束了抵死缠绵的热吻,他问我:“丫头,你饿不饿?”
总算问了个有人性的问题。
“我饿死了!”
我都没吃晚饭,刚刚“运动”
那么激烈,能不饿吗?
“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你想吃什么?”
他满脸期盼地看着我:“我想吃你煮的面。”
经他一提,我也有点怀念热辣辣的担担面。
“好。”
他帮我整理好衣物,处理好一片狼藉,我们回家了。
我的公寓里重新飘起了烟火味。
我们坐在窗边,缠绵悱恻的《爱》循环播放,他搂着我的肩与我吃同一碗面。
这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香的一碗面。
食物及烟火的浓香还未散尽,我的房间又多了点沐浴乳的玫瑰香。
我穿着保守的睡衣睡裤走出浴室,叶正宸仍坐在电脑前专心致志地修改他的病例报告,浓密的睫毛低垂,半遮住因思索而显得深邃的黑眸。
他已经回去洗了澡,换了质地柔软的棉质衬衫和休闲裤。
这时的他一身闲适,半湿的头发光泽流转,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让我不禁想起他手臂光滑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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