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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几位主子闹起来了,小的们都、都不知道怎么做唷……”
连城飒目送连城端华离开,待再听不到谈话声后才坐回古琴前,伸手拨弦:“皇兄说我的琴声难以入耳,我以为不然。
至少还有这么一个人愿意听我弹琴,你说是不?对此知音,我定是十分欢迎的,何不现身与我见上一面,彼此认识认识?”
放眼望去,悉月阁上并无第二个人。
原本和煦的微风骤然呼啸起来,檐下风铃悦耳脆响变得嘈杂,亭中四角镂空灯柱中放着的夜明珠发出幽幽冷光,曲不成调的刺耳琴声为此情此景更添诡异。
连城飒浑然不惧,依旧拨弄着琴弦。
只是紧紧盯着十步外、匿于悉月阁边缘栏杆处的双眼,出卖了他的紧张。
一只手慢慢从平台之下伸出,搭在栏杆上。
连城飒拨弦手指不自觉一抖,琴弦立断,琴声即止。
可知这悉月台足足有三百尺之高,底下是深九尺的锦鲤池,左右建筑都没有其三分之一高,除了走观星台这条路,根本没有其他方法可以上来。
换言之,悉月阁之外就是三百尺高的虚空……
风向骤转,连城飒随意用发带松松垮垮束着的头发被吹起,全数刮到他脸上。
他下意识闭眼去挡,再睁眼,视野中蓦然多出了一个本来没有的人影。
那人站在亭外一只单脚立地、低头作饮水状的白鹤背上,即使夜风凛冽,他岿然不动。
夜黑,空中没有半点星光,夜明珠的光芒不足以照清楚这个人的模样,所以连城飒只看到了一个依稀的轮廓,以及其尖锐的手指。
再眨眼,视线一暗,一只手伸到他面前,突如其来的惊吓令他忍不住往后仰,由跪坐变为跌坐。
不过这回连城飒倒是能看清来人模样了——他一裘藏蓝劲装,戴面具,身姿挺拔,腰后和腰侧都挂着兵器,看起来并非善类。
就在连城飒暗自猜测此人来者不善时,这人伸到他面前的手慢慢张开,露出掌中握着的发带。
连城飒看了眼肩头披散的发,后知后觉发带被风吹走了。
这算是示好吗?连城飒想道,犹豫片刻,伸手去拿发带,试探性地问:“我还以为是……”
“鬼?”
那人接道,声音出乎意料的年轻。
更出乎连城飒意料的是,他把发带归还后的第一个动作是将脸上面具摘下,露出真实面貌。
鬓如刀裁,眉如墨涂,眼如深潭。
他就像一幅埋没多年的名画里的人物,细细琢磨之下方知什么叫做空前绝后,待他从单薄纸张中走出来以后,从此再没有人能够临摹出哪怕半分风骨。
但,此如诗如画与其说是指他俊美到虚幻,不如说他如画中人一般,不论与他对面之人是哭是笑,他眼里都淡然无情。
“你想问我是谁,为何而来,有何目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径直在连城飒面前坐下,随手把琴案和琴放回原位,以指一拨。
同样是不成调的琴音,从他指下、或者说从他指上护甲下流淌出来,就从靡靡之音变成兵戈交击之声。
他抬眼,看不出深浅的眸映出夜明珠幽冷的光:“卜上一卦,自然知晓。”
连城飒攥发带的手一紧:“母妃……娘亲死后,我发誓不再习占星卜术,不谈占星术。
明人不说暗话,你若想告诉我,我听着,不想说,我亦可当作不知道。”
那冷清至极的人却难得皱了眉,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故意说给连城飒听:“没有以前通泰,到底还年轻。”
被一个年纪至少比自己小十岁的人说年轻,连城飒有种微妙的尴尬感。
毕竟若他有孩子,年龄与面前少年相比不会差多少,当然,前提是他有……
那人看出连城飒的心不在焉,再敲琴弦:“我不喜欢别人在我说话时走神。”
“抱歉……”
连城飒回过神,伸手按了按头侧,重新审视面前人,“我观阁下一身打扮,必是江湖中人。
某与人相交甚少、不曾与人结仇,便想阁下不是为取我性命而来,我说的可对?”
那人摆手:“你不必试探我,我对你并无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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