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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清晨,度濂淮看着熟睡的女孩,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翻出一瓶玻璃瓶药剂,拆开一个注射器包装,抽取药剂后对着熟睡的女孩手臂静脉扎了下去。
&esp;&esp;度炘炘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是被身下的疼痛疼醒的。
醒来的时候脑袋晕乎乎的,睁眼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全身都被固定在沙发上。
身下没有穿衣服,双腿呈形被绑着分开到最大。
一旁还放着一个台灯照在自己的身下。
度濂淮正拿着一个像电钻一样的工具在自己双腿间操作着什么。
“呜…你在…做什么?”
度炘炘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只觉得身下好疼,浑身被绑得难受。
&esp;&esp;“醒了?看来这个镇定剂的时效有点短。”
度濂淮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
身下不断传来的刺痛让度炘炘清醒了不少,她颤抖着身体想挣扎,但是身体被死死绑住。
“别乱动,我在给你纹身,乱动小心纹花了。”
度濂淮戴着手套的手摁住她的大腿不让她抖动。
“不要!”
度炘炘惊恐地大喊,“由不得你,你看,在这里纹身上我的名字是不是很棒。”
他继续操作着。
度炘炘忍住剧痛泪水止不住地流:“不要,求你了…我好好听话…”
&esp;&esp;“晚了,我已经快纹好了,你再忍忍。”
纹身笔在她大腿内侧靠近穴口的位置滋滋工作着。
度濂淮会纹身纯粹是他以前折磨人的恶趣味,他之前有个小弟是纹身师,他有次突发奇想想在得罪他的人身上留下点特别的印记,就去学了一手。
可他毕竟不是专业的,而且是学来折磨人的,笔针扎得比正常纹身要深,加上又是这块敏感脆弱的皮肤,每一针下去的痛感都异常强烈。
度炘炘醒来本来就头晕得厉害,此刻只觉得疼得眼前发黑,耳鸣声不断。
&esp;&esp;好在本来就快结束了,度濂淮纹完了最后一笔,放下手里的工具嘴角勾起一丝满意地笑容。
他拿起手帕擦拭干净她双腿间的血迹,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度炘炘根本没有力气挣扎,连怒骂哭泣的力气都没有。
度濂淮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她的四肢已经麻木,身体软绵绵的,他从身后抱起她,走到镜子前。
&esp;&esp;度炘炘抬头看着镜子,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了还是被眼前的画面惊得心底一凉。
她甚至不愿相信镜子里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是自己。
度濂淮在她身后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双腿大开,可以清晰地看见大腿上大片昨天被他抽打导致的淤青和破皮的红痕。
更吓人的是,自己整个右半边阴部红肿一片,在那块红肿的皮肤上,被完整纹上了“度濂淮”
叁个字从上到下的草书。
&esp;&esp;“好看吗?这可是我的杰作。”
度濂淮欣赏着镜子里的画面,低头凑近女孩的耳边。
“你个变态呜呜呜…”
度炘炘忍不住挣扎双腿乱蹬,“放开我!”
度濂淮把她抱回沙发上,从一旁柜子上拿起一个瓶子,用手指挖了些药膏抹在她双腿间红肿纹身的地方:“这是保色和防止感染的,这两天别碰水别穿裤子了,感染了就不好了,乖。”
&esp;&esp;度炘炘看着他温柔的表情,只觉得一股绝望的寒意蔓延全身,她颤抖着嘴唇:“疯…子…”
度濂淮轻笑一声,手指继续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的纹身,另一只手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我只是太爱你了,这样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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