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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面的世界里,当上面检查工作时哪个不带着几个十几个蹭饭的?
而且明人们多少总能干点活儿,比如搬砖,比如帮忙推车。
说到推车,不得不提一下穿越者们的两轮推车。
他们为了能节省吨位和空间,只带了两个轮子和钢轴,剩下的统统用硬木板替代。
这能结实吗?当然不结实了,可他们可以随时换啊!
再坏,再换!
为了节省空间和吨位,可以多多携带其它物品,穿越者们算计得令人发指。
赶走蹭饭的。
这是因为财务公司卡得狠,粮票发放的时候,李子强董事发现就连自己亲自去要粮,也要凭票按计划供给。
管粮库的还是个叫叶闯的人,一脸的“休教他人占了便宜去”
的表情。
所以李子强董事忍痛把一些看起来能干点活的人都哄走了。
从赤嵌地区走过来的人连顿饭都没给,又让人家走回去了,远没有一开始用车接送的派头了。
这都是被逼的。
在赤嵌农业基地的明人劳力也自我感觉不错。
马匹少点儿,但离家近啊,不用像红星工业区那样住到帐蓬里。
只有河口基地的宋士达董事在哀叹,你们把网络搬走了后,我才发现,就算是一直上局域网也喜欢上它了,没有了,真让人想念啊。
他的故事比较长,我们以后再说。
孙德发董事接了一个活儿,这让他很愤慨,也让安得福技术员很愤慨。
他们化工部门的整合又被无情地推迟了一天,还影响了安得福技术员转化明人临时工的时机。
孙德发董事穿着一套正了八经的安保队军服,骑着三轮摩托车去采石场接了安得福技术员,然后又开往原本的荷兰平民住宅处。
一路上,安得福技术员轻松地说着:“我说孙董,我这面猛做明人的思想工作,马上见成效了,又把我调走合适吗?”
“看到你在网上发的帖子了,大家不是给好评了吗?”
“可为啥要调我走,为啥要把那些明人临时工分开啊?”
“费话,你没看那照片,现在布袋镇那面还煮盐呢,得郑成功打过来后,这面才学会晒盐。
想接手他们现成的盐场,你做梦去吧。
晒盐,从我们先开始吧。”
“一个合格的盐场要半年才能建成,这还要充分利用现代设备下才行,他们给我们一个月,开玩笑呢。
幸好没要求我们拿出现代盐场的产出,要不我宁愿流浪他乡!”
“像真的是的,现在啊,一个人出去就是个死,你信不?那些明人临时工至少会带队砸石头了吧------不分开使用,浪费。”
“谁知道呢,让他们自己弄去吧。
反正任务定量------你说,就这么海峡两岸一百来公里的距离,学个晒盐都这么费劲?”
“我不是说过嘛,我们就按照自己的节奏走,不管他们------”
说话间两人到了原先平民区的教堂。
这是一座典型的荷兰式基督教堂。
它从不强调它的伟岸高大,一切从实用出发,连五彩的玻璃窗也没有,更别提什么管风琴了。
19世纪之前,管风琴都是为每一个教堂单独设计,并在现场制造组装。
重商重利的荷兰人当然不会为他们花大价钱专门从欧洲运来。
大厅里没有让人沉醉的宗教壁画,除了讲经台和若干长椅之外,什么也没有。
这包括牧师的房间,让接收此地的安保队员很是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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