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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晚上看着这些祭祀,只是匆匆而过。
这河边太多的游客,太多的年轻艺术家聚集着,这是那时她的印象。
当时看着这些祭司,她可没想过,一个多月会自己会故地重游,这次,是坐在这些当地人当中,而不是作为游客远远观望。
她在看着祭祀活动。
而那个女孩正在和程牧云低声聊着什么。
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以至于孟良川开玩笑的话她都没听进去几句。
那个女孩,背对热闹的众人,眼睛红红地,用手背抹了抹:“听说骨灰撒在这河里,人能得到安息。
不过葬在哪都一样,反正我也不能去祭祀。”
程牧云垂眸,什么也没说。
女孩子转着手中的戒指,一分钟后,利索摘下来:“我一会儿也扔进河里去,才二十六岁就丧偶了,也真是……臭小子害惨我了,当初说他比我小三岁,他非说女大三有多好,好什么,”
女孩絮絮叨叨,过了会儿,问他,“你能破例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吗?”
程牧云沉默了会儿:“有人泄露了他的身份。”
在那个清晨,那个一楼小厅里,谁都以为那些人会先攻击程牧云,却没想到他们竟然知道周克的身份,周克来不及躲避,受了重伤。
勉强跑出去时,孟良川正带着当地的警察们赶过来,那小子……又替孟良川挡了致命一击。
虽然周克嘴上瞧不上孟良川,甚至心里也真是瞧不上,但没办法,都被程牧云认下来了,也就是他兄弟了。
是我的兄弟的,都要死在我后头。
这是所有跟着程牧云的人的最简单的想法。
两个人静默站着,过了会儿,女孩忽然笑了:“她一直在看我们。
女人就是这样,只要是喜欢你,那任何接近你的女人都会是情敌,表现的再大度也没用,这里,”
女孩摸摸心口,“会不舒服。”
程牧云回答:“如果连她一个二十岁的女孩都骗不过,你以为还能骗过其它受过训练的人吗?”
这群人谁是什么身份,谁和谁都是什么关系,温寒不能知道。
她必须身在一片迷雾中,到最后脱离都毫无察觉,这样对她最有利,也对程牧云身边的人最安全。
祭祀活动到高潮,游客们开始鼓掌。
程牧云走回到她身旁,女孩跟着他,坐在毯子上的温寒,挪开位子给他们。
在众人面前,她依旧是他的妹妹,她端正坐着,尽量去忽视他另一侧坐着的女孩。
程牧云一整晚都没和她说过一句完整的话。
却在时不时和那个女孩低声交谈,面带微笑。
她总想要和他说句什么,可心底的骄傲却不再允许,昨天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了。
要求他“必须”
和自己在一起,整夜躺在一张床上,甚至在他的引导下,用最大胆的方式主动和他缠绵。
可好像,只要这个女孩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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