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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签上到底写着什么啊?”
再来一次“我好像……”
,他一定会疯。
谁料这次嬴风非常干脆地把卡片拿给他看,那么刚才不让他知道的原因是……雏态不宜?
凌霄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对你的契子使用一次释放。
这两个字感觉在哪里见过,凌霄仔细回想,当初嬴风的笔记上,情侣必做的99件事里,好像有这么一条。
可是他不明白,“释放是什么?”
“你想知道?”
两个人离得很近,因为身高的差异,嬴风的目光垂落在凌霄脸上,睫毛半遮掩着他漆黑的眼睛,隐约透露出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忽明忽暗的舞台灯光抹去他轮廓上的棱角,连冰冷都悄然融化,这样的嬴风让凌霄看得有些出神,不自觉就顺着他的话回答:
“想……”
嬴风略一扫视,确认没有人的注意力在他们身上,偏过头慢慢凑近过去,当他们的距离只有一公分的时候,凌霄嗅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酒香。
明明喝酒的人不是他,他却感到微醺。
嬴风的气息吐在凌霄耳畔,那里立刻醉成胭红,看上去诱人可口。
像品尝某种美味,嬴风轻轻咬住眼前的耳朵,齿尖在上面细细摩擦,这个他高|潮时的小习惯,一下把凌霄带入到某种情景中。
“唔……”
凌霄及时止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紧接着眼前的画面骤然改变,日夜快速交替,晴空万里和璀璨星辰轮流登场,他闭上眼,黑白轮流接管视网膜,越来越快,最终接连成片。
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自头顶而降,经眉心,顺下颚,抵达心口,最终延伸到四肢百骸,所及之处如羽毛轻挠,如蚂蚁涌动,直到这种战栗席卷全身,凌霄连身体都开始微微发抖。
所有的感觉终于凝聚一点,沉睡的苏醒了,蛰伏的仰望了,没有任何接触,*喷薄而发,大脑一时间归于空白。
他勾着嬴风的手臂慢慢收紧,脚尖成为了唯一的支点,因为血气上涌,他不得不把头埋进嬴风肩窝,以免这副样子被别人窥见。
嬴风顺着耳骨自下而上轻轻啃咬,细细研磨,凌霄紧紧咬住的嘴唇开始发抖,音乐盖过偶尔溢出的呻|吟声,可对此心知肚明的他还是羞耻得无地自容。
那种感觉还未停止,一波连着一波,一波胜似一波,如海浪一层层卷来,如永不停歇的潮汐,凌霄漂溺在其中,浮沉不由自主。
涟漪般的兴奋感以某处扩散,触到边缘后反弹,叠加之处快感加剧,直到浑身细胞都参与到这场狂欢中来。
嬴风松开他的耳朵,贴着那里轻道,“呼吸。”
这两个字似有某种生命,在他耳中跳跃着,经此提醒,凌霄方察觉自己已屏息许久,几乎要昏厥于窒息,他差点就成为第一个把自己憋死的人。
“够……了啊……”
凌霄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连他都不确信这么微弱的声音能否穿透舞会的音乐被嬴风捕捉到。
嬴风如他所愿收回了力量,凌霄一下子泄了力气,双腿软得无法支撑身体,嬴风扣在他腰际的手臂暗中加力,凌霄的全部重量半挂半靠在对方身上,将头抵在他下颚处,大口大口地喘息。
好在此时播放的是一首抒情歌曲,他们过于亲昵的举止没有引起旁人的怀疑,凌霄无比庆幸刚才嬴风没有当场照做,这到底是谁出的破题。
殇炀与他们擦肩而过,他已经完全融入了这种活动之中,先前的羞涩都已放开,经过时还冲凌霄高兴地一笑,凌霄抽动了一下嘴角肌肉以示回礼,天知道他连这种程度的动作都完成得很吃力。
回过头,才发现嬴风的肩膀和领口都有被自己打湿的痕迹,至于自己身上的某个地方,不用看都知道一塌糊涂。
舞会接下来的时间凌霄几乎是挂在嬴风身上完成的,殇炀跟他的舞伴玩得很尽兴,凌霄都不好意思催促他离开。
派对终于到达尾声,殇炀这才恋恋不舍地与对方告别。
“她叫珏音,我想跟她做朋友,”
殇炀略难为情地跟凌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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