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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不认识什麽振堂哥,我姓周。
老爸又用电筒认真照了乞丐一下,的确和头次看到的人不一样,脸上也没有伤疤。
马上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看就要发火了。
我急了,说:振堂叔的被子和草帽都在菩萨後面,我看清了,就是振堂叔的。
乞丐啃了一口鸡头,说道:那被子和帽子我来之前就有了,不是我的。
何哥走进庙子,按照我的提示,爬上菩萨底座,把里面的被子和草帽都扯了出来。
老爸和何哥认真地看着被子,问乞丐:你什麽时候来的?
乞丐答道:有六七天了。
何哥问:除了你,这里还住的有其他人吗?
乞丐说:之前应该住的有人,我来了倒是没有看到过谁。
老爸问我:你怎麽确定这被子和草帽是你振堂叔的?
虽然还没有找到人,似乎大家都已经认定之前要饭的,就是李振堂了。
我想了想,除了有差不多的被子丶相似的草帽,确实没有其他证据可以证明了。
我“嗯”
了一阵,也没有答上来。
何哥见状,从包里摸出一块钱,递给乞丐,说: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然後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对老爸说:爸,应该不是,我们先回去吧。
老爸点点头,正准备转身离开,那乞丐捏着那一块钱认真摸了摸,突然说:你们找的人,是不是脸上有伤?
我们脚步一滞,齐声问道:你见过?
乞丐说:在城南那边见过一次,脸上有一条伤口,都流脓了。
说话也说不清楚,不过跟你们一样,人很好,还分给了我半块馒头。
老爸原地沉思了一会儿,从包里拿出五块钱,递给乞丐说:这钱你拿着,如果下次你看见这个人,你马上到小东街12号,告诉我们一声,我们有重谢!
乞丐高兴地接过钱,说:可以可以。
回去的路上,老爸说:可以肯定的是你振堂叔还在这里,没有走远。
小何你费下心,平常多注意一下,但这个事非同小可,不宜散开来说。
肆儿也是,今天这事做的很好,但有些事情需要守口如瓶,除了我们自己人,任何人都不能讲。
何哥点头应道:我明白。
我听得似懂非懂,心里想:振堂叔,到底为什麽还要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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