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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到我饿得发昏直叫唤时,她才扶着我出去。
寒寒个不算矮,不过扶我还是得费上全身力气,而且另一只胳膊还拎着六公斤的短狙击,负担是很重的。
刚绕过音乐厅侧面,忽然一个缠红带的人出现了!
她立即把我松开,蹲下开枪。
我身体失去平衡,倒向地上。
就在半空中时,我看清了那人是谁,惨叫道:“不要……”
但寒寒已经开枪了。
我才倒下,寒寒就倒在我身边了。
她不知道狙击步枪的重量和后座力都与众不同,光参加军训时打的几枪的经验是无法运用自如的。
而那个人也给吓得呆站在那儿了,头盔飞到了一边树梢上挂着,正是郭光。
郭光给吓傻了,脸色煞白,牙齿上下打战。
我挣扎着坐起来嚷道:“你戴这鸟红带子干嘛,换我就肯定把你打死了知道不知道?!”
郭光才回过神来,摸摸头皮,说:“不戴更危险!
大黄,你不知道,这伙红头巾的蛮狠的,我缠了这东西都没人敢接近我……”
他边罗嗦边走过来,见我挂了,很感兴趣地问:“要送医院吗?一顿午饭就可以了,物美价廉,服务优质。”
郭光把我送到医院时,校园里的暴乱已基本平息了,但三三两两还是有枪声传来。
这大约是平时时结的仇家,趁此乱机互相猎杀。
郭光和寒寒照看着我,可谭康仍是人影不见,我们提起都心中担忧。
过了一会,角落里一个同班的被手榴弹炸晕的醒过来,说看见他坐上了外交部的车跑了。
我和郭光先是庆幸他没事,还给寒寒祝贺一阵。
等寒寒出去给我们打饭时,我们俩嘀咕起来了。
郭光说:“这个鸟人,说是去救寒寒,居然甩了我们就跑了,fuck!”
我心中也挺难受,勉强解释说:“这个说不清楚,没遇到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情况。
我们见了他再说吧,别对寒寒说这些了。”
到了晚上九点,学校里又清理出一批伤员来。
医院床位不够了,象我这样的“轻”
伤员得立即出院。
郭光和寒寒同领导争了半天,就想让我继续住院。
最后我听不得领导说我装死了,自已下床说:“走吧走吧。”
郭光十分不平,因为他得把我从五楼背下去。
校里乱糟糟的。
我坐在电脑边,喝着寒寒煮的咖啡,与几个劫后余生的人聊天。
因为受了伤,指法跟不上,聊了几句就出来了。
转身对寒寒说:“还很乱,怎么办?寒寒,你们女生外四楼已经被炸平了,别担着危险走别的地方去了。
俺们都还安分,你就住谭康他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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