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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来了,呆到大学开学,然后直接去学校。”
王平安道。
“这么说,今天这一面是咱们最后一面了,以后要见一面可真不容易了。”
李长健笑道,王平安的口气显然是很笃定能够被辽江大学录取,李长健识趣的没去多探究什么。
“没啥不容易的,现在交通这么发达,去哪都方便,再说你还没去过北方吧,有空到北方来看看雪,你在江州省,估计从小到大都还没见过雪。”
“是没见过,有机会还真得去一趟,到时候顺便宰你几顿大餐。”
“尽管来,吃住我都包了,顺便给你介绍我们辽江的美女。”
“那可就说定了,别等我去的时候,直接找不到人了。”
“说的什么屁话,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两人说说笑笑的走到了李长健家门口,王平安凝视了李长健一眼,“长健,我得走了,还是那句话,有空多联系。”
“嗯,多联系,你要是逢年过节有来看你爸,记得跟我说一声,咱们聚聚。”
“那肯定会的,我爸这两年肯定都还会在三江市,我有空肯定会过来的。”
王平安点了点头,他口中的三江市就是福门县所属的地级市,这次他父亲就是要上调到三江市里任职,王平安知道父亲短期内的职务肯定不会再发生变动了。
两人在马路边告别着,李长健最终目送着王平安离开,这一次分别,李长健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也许那个时候他们都已经长大,青春年少已经离他们远去,当昔日的同学再一次相聚,不知道又会是什么场景,王平安是否又还是现在这个王平安?
直至看不到王平安的背影,李长健才转身回到屋里,想着父亲的事,王平安刚刚说的那句量刑过重让李长健谨记在心里,因为两年前父亲的案子宣判完之后,他也有听四叔李弘文等亲戚长辈议论过,说案子的判决明显不太正常,当时他们也重新上诉了,只是最终维持原判,那个时候李长健在读高一,还不是很懂事,对案子的具体情况不甚了了。
这一次,李长健之所以会和王平安提这事,并且想通过王平安的父亲帮忙,完全是因为凭前世的记忆里知道父亲的案子有些内幕,这是父亲亲口告诉他的,那时他已经大学毕业工作之后了,父亲已服刑多年,案子也早就没人关注了,而那一次正好是他单独去监狱探视父亲,恰逢那段时间是他毕业之后最不顺的时候,整个人都颓废不堪,父亲之所以开口说这事,是以他自身举例,目的却是为了鼓励他,让他在逆境中不能自暴自弃,凡事保持平常心,再难的坎,早晚也是会过去的。
今天从王平安的嘴里听到了其父亲对案子的一些说法,李长健心里愈发坚定了父亲被冤枉的想法,但他怎样才能帮到父亲?
李长健有些迷茫,这个时候,他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这个社会,靠的是什么?钱和权,而李长健两样都没有。
没权也就罢了,但钱总归是能赚到的,凭借着我李长健两世为人,难道我就真的不能混个出人头地吗?李长健在心里有些不甘的呐喊着。
钱!
钱!
钱。
李长健紧紧的握着双拳,这一刻,李长健比任何时候都想钱,李长健深知,当一个人有钱到了一定的地步,那么,增加的不仅仅是单纯的财富,伴随而来的是社会地位,是荣誉,是知名度,还有权势。
如果他是牛云或者牛化腾那样的商界大亨,他父亲的事,甚至都不用他自个出声,自会有人去帮忙过问,真有冤情,那也是第一时间就会有人指示彻查,还需要他在这里唉声叹气吗?
心里想着这些事,李长健眼神坚定,刚刚还有点犹豫的事,此时也变得坚定起来,走回屋里,翻出了班级制作的同学通讯录,李长健决心打这个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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