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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姐,更“敬”
玉姐姐,不愿意再听得别人对玉娇娃有误解亵渎!
故而,柳延昭立即目注司马玉人,朗声说道:“司马兄,世间事虽然往往众口铄金,但毕竟耳闻是虚,目睹才实……”
司马玉人是位极为聪明,可以聆音察理,鉴貌辨色之人,闻得柳延昭这样说法,立即愕然笑问道:“柳兄莫非要替玉娇娃辩护,说她不是淫娃荡妇么?”
柳延昭放下手中酒杯,以极端重的神色,点头说道:“‘天魔玉女’不错,‘淫娃荡妇’亦地有误,假如一定要替玉娇娃加以品节形容,则我认为应该易以‘贞娘圣女’四字,才算名副其实!”
司马玉人双眉一挑,星眸中神光逼人地,盯在柳延昭脸上问道:“柳兄,你刚才曾有‘耳闻是虚,目睹才实’之语,即不知你把这玉娇娃评为‘贞娘圣女’之论,是耳闻?还是目睹?”
柳延昭虽然警觉这样再说下去,可能会泄漏春光,但为了他“玉姐姐”
的声誉,也只得点了点头,朗声答道:“柳延昭平生不作虚言,当然要亲眼目睹才会是有力语词!”
司马玉人笑道:“柳兄既然定要替‘矢魔玉女’玉娇娃洗刷辩护,便请说给小弟听听也好,你究竟看见了什么东西?才把世人传说她人尽可夫的玉娇娃,看成贞烈圣女?”
事既至此,柳延昭只得硬着头皮,应声答道:“在‘天魔玉女’玉娇娃的右肩头上,有一颗比黄豆略大的晶莹红……”
话方至此,司马玉人便双眉一蹙,插口说道:“一颗红痣,有何足珍?难道这就是柳兄把玉娇娃评定为贞烈圣女的有力证物么?”
柳延昭摇头道:“司马兄错会意了,那不是红痣,那是一粒非圣洁处女之身,无法保留的莹如红玉‘守宫砂’!
有此一物,关于把玉娇娃误识为人尽可夫淫娃荡妇的无稽之言,可以不攻自破了吧?”
司马玉人闻言果似大出意外,但旋又以神秘眼光,看着柳延昭笑道:“柳兄能看见玉娇娃肩头上的‘守宫砂’,是见你和她交情不浅?”
柳延昭俊脸微红,赶紧把话头旁引地,向司马玉人举杯说道:“司马兄倘或不信,他日若有机缘不妨亲自察看……”
司马玉人以一声轻笑,截断柳延昭的话头,摇头说道:“小弟不会有这种香喷喷、热烈烈的机缘了,因为玉娇娃若是贞烈圣女,她便不会对柳兄以外的其他男子,再作裸裎!”
这几句话儿,虽未直言,但隐约中已指出柳延昭与玉娇娃之间,定有不寻常的交谊关系!
柳延昭耳根微热,心中暗想倘若司马玉人再加逼问,要不要把自己与玉娇娃那段圣洁无邪经过来个率然直陈?……正在此时,夜空中突起“滴铃、滴铃”
的几声脆响,像是有信鸽飞到。
司马玉人“咦”
了一声,面带脆色地,轩眉自语说道:“奇怪,会中有什么急事?竟深夜用金铃鸽儿传书?”
自语至此,那位身为“玉人小筑”
总管乐清泉,业已走到“小琅环”
外。
司马玉人问道:“乐总管,不是从总会来的‘飞鸽传书’吧?”
乐清泉手中捧着一根银色细管,躬身微笑答道:“正是会主亲下的‘银管传书’,主人是否立即斥阅?”
司马玉人笑道:“我与柳兄对饮,酒兴正浓,乐总管代我看看,究竟是什么急事?”
乐清泉进入亭内,从那银色细管中,抽出一卷绵纸,展开观看。
司马玉人向柳延昭笑道:“来,柳兄用酒,我想无论有何急事,也阻碍不了我们难得相遇的倾杯酒兴。”
柳延昭相当识趣,不立举杯,向司马玉人含笑道:“饮酒稍缓何妨?司马兄先请治事;”
司马玉人侧顾刚刚看完“银管传书”
的乐清泉道:“乐总管,究竟总会方面,有何急事?”
乐清泉方一张口,但目光微瞥柳延昭,竟自欲言又止,柳延昭是何等玲珑剔透人物,见状之下,立向司马玉人笑道:“司马兄请便,让我独饮几杯,或让柳延昭回避一下也好……”
司马玉人秀眉一皱,摇手截断柳延昭的话头道:“柳兄千万不要如此说法……”
’语音至此,转面对乐清泉脸色一寒,沉声问道:“乐总管,你为何吞吞吐吐,对于柳延昭兄,不须避忌,无论有什么事儿,都替我照实直陈!”
乐清泉见司马玉人已满面怒色,那敢丝毫违抗,立即躬身答道:“会主飞示佳客已到,要主人立即回转‘小兴安岭九回谷’总坛,举行嘉礼!”
末后的“举行嘉礼”
一事,听得司马玉人似乎颇感意外地,全身一震!
但他这种神情变化,只不过一瞬之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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