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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得有些眼熟……”
阿祖发言,燕青笑笑,只是反问:“和谁像了?”
摸了摸脑袋,阿祖是仔细去想的,只是看了眼熟,但一时半会却又想不出来。
“想不出了,你等我几天,说不定我就想出来了……”
燕青也不气恼,只是语气有些好笑的意味:“那小友可得赶紧了,明日我便是走了……”
明日便走?
阿祖眨了眨眼睛,这燕青像是才住在这里,却是明日就要走了。
想想这几日的事情,明日便走,怕不是与那清明小祭有关。
“你是来祭那南水陵的?”
想来有些怪异,那皇亲国戚不是都有别的住处吗,又为何会住在这竹居?或者说,燕青是旁系之类?
燕青笑笑,不置可否。
只是站起了身,进了里屋。
“小友要进来看看吗?这竹居与那梅居,可是大不相同哦?”
阿祖楞了楞,燕青这话说得,好像是他很熟悉这梅兰竹菊四居一般。
阿祖本以为他只是临时住在这竹居,现在看来还有些隐情。
既然本来便是想看看竹居的,进去观赏一番也无妨。
跟了进去,只是见得里屋不似那梅居一般大,却是井井有条。
若是真要说个最大的区别,那梅居只能说的是偏向华丽,而这竹居却算得上是典雅了。
屋内各式文雅的东西都是有的,什么笔墨纸砚,茶琴棋具,摆放在各处。
两面的窗子也都是竹制的,能够看到外面的美景。
整个布局看上去,与那燕青自带的文人气质,倒是有些搭。
燕青拿了一尊瓷制的笑脸佛陀,却是看那佛陀口中流出清澈的茶水,进了竹杯。
阿祖四处看看,只是见了新奇,其实他对这些是没什么兴趣的。
倒是瞄到了那竹床旁的床柜,却是让他惊呼出来。
那床柜之上,分明摆了一副画像。
那画像自然是极为传神的,画中是个女子,长相温文尔雅而绝美,但也不至于让阿祖如此惊讶,却是上面的人,竟是十分面熟!
“朱樱?”
听了阿祖喊出的名字,燕青一愣,却是看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画像。
“小友,是在喊谁呢?”
阿祖指着那画像,却是说了:“文王的女儿,便是朱樱,与这画上之人好像……”
“朱樱么……小友怕是认错了……这画中之人,乃是我的亡妻。”
燕青脸上露了一副凄然的表情,似是提起了伤心事,只是解释道。
“哦……对不起……”
阿祖自然是发现了,画中的女子其实更加成熟一些,不是那般十三四岁的模样,而是二十多岁的青春年华。
“无妨……亡妻逝去许久了,我只是画了这幅画,全当留念。”
燕青露了苦笑,却也没有太过悲伤。
“小友若是有想画的人,我也可以为你画上一副……”
想画的人……这一句话却是勾起了阿祖的思绪……那应是有许多的……诗诗姐,童老,还有远在顺天的爹……
可是最想画的,还是……
但自己永远也不知道她的样子,永远只能看到一抹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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