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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脱下羽绒服,身上只着一件衬衣,靠近她时身上还带着一股暖意,于是宁朦有些混沌了,渐渐忘了要推开他。
陶可林有些动情,他几天未见的思念让他暂时地忘记了生气,他的舌头灵活地在她口腔里游走,细致地尝遍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带着他与生俱来的温柔。
他扯下宁朦的围巾,手抚上她的后颈,而后解开她大衣的扣子,手指轻巧地从毛衣的下摆伸进去,抚过她平坦温热的小腹,一直滑到她后背,手指一翻,嗒地解开了内衣扣子,宁朦微微一怔,他微凉的手掌覆上那对浑圆时,理智的弦也崩塌了。
宁朦大脑空白,在这触电般的酥麻里,莫名闪过他那只握着画笔的手,白净修长,骨节分明,优雅地在稿子上轻描淡写,偶尔素描打稿,只用两只手指夹着笔,直接用指腹晕开线条,而现在这只漂亮的手就在她身上游走。
浑浑噩噩间宁朦心跳如雷,感受着他柔软的指腹,按压着她的肌肤。
他们没少亲密接触过,但也仅限于搂搂抱抱,陶可林一直都很有礼貌,鲜少会如此刻般性急,攻击性极强地吻她。
他的唇移到宁朦的耳后,轻噬她的耳根,他清楚她的敏感地带,宁朦靠着他的肩膀,知道他的唇来到那个地方,是为了想听她轻吟。
她却强忍着不愿出声。
“恩?”
他带着低沉沙哑的声音问了一声,右手不由分说地滑到她的小腹,灵巧地解开宁朦的牛仔裤,慢慢探进去。
当他的手指探进去试图攻城掠池时,宁朦终于一个激灵,幡然醒悟般地捉住他的手试图推开他,喘息着开口:“住手陶可林。”
大概这声拒绝让他恼火,他只停顿了一小会,而后手指更用力地想要继续,甚至有点弄疼她了,宁朦挣扎,却躲不开他,最后只能带着哭腔求饶:“陶可林,不要在这里,这里是我弟家。”
他抬起头凝视她,漂亮的眼睛蒙着一层少见的渴求,更多的是委屈。
宁朦移开目光,落在他微肿的红唇上,心跳漏了半拍。
他缓和了一会,总算抑制住情绪,而后撤回自己的手,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冷薄的空气重新包围她。
“收拾东西跟我走。”
他说,然后弯腰去捡他的羽绒服。
宁朦到了此刻才发现对方身上整整齐齐,一丝不紊,衬衣连个纽扣都没有打开。
衣服是衣服,鞋子是鞋子,但她却狼狈不堪,凌乱得像飓风席卷过。
宁朦默默扣上牛仔裤纽扣,反手去扣内衣。
他在对面看着,似乎笑了笑,伸手来帮她捋头发。
“我就不进去坐了,你快收拾东西吧。”
宁朦摇头,她不想跟他出去。
“出去走一走,然后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他继续温言软语,也知道她只吃这一套,“我们好好聊一聊。”
果然女人没有再抗拒了只是盯着他看。
“怎么了?”
他笑了笑:“为什么这么望着我?”
她没有做声,穿好外套就随他出去了。
银装素裹的S市,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边,冷冷的看着这个世界,一丝暖气也没有。
成熹的公寓就坐落在繁华中央,出得门便是大道。
冷空气一吹,方才的旖旎顿时风吹云散,两人之间的氛围恢复了原先的冰冻状态。
宁朦和陶可林并肩沉默着走在大道上,周围很静,这静又让他们之间的沉默显得越发突兀。
她出来得匆忙,围巾没带,大衣的扣子也并未扣上,走了一会之后才稍感冷意,手和脖子一会就变得冰凉,可是心口却是闷热的,好似抱着一个小火炉贴在胸口,只有那一块是滚烫的。
走过了一段街道,身边的青年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宁朦也没有开口,就这漫无目的地陪他走下去。
两人经过一个转角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小女孩从另一边跑过来,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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