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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以后会认识更多人,你见过的没见过的,你能理解的不能理解的,你多看他一眼都闹心的,当然还有你喜欢的。”
江初耷着眼皮给烟点上火,又抬眼看他,“我也一样。”
覃最回身从小桌子上给他拿烟灰缸,中间手指滑了一下,差点儿没拿稳。
“谢谢。”
江初接过来,弹了弹烟灰,“有时候想着这些,我就觉得世界真他妈神奇,得是多深的缘分,能让我活了二十多年又多了个弟弟,还是个这么好的弟弟。”
“当然了,你能有我这样的哥也真是太幸福了。”
江初一本正经地说。
覃最的嘴角抬了抬。
“所以咱们两个能比亲兄弟还亲,现在是,以后肯定也是。”
江初语速不快不慢,很轻快,“你会再有很多朋友,同事,浪一点儿还会谈不少对象。”
“这些人变来变去,今天来了明天走了,今天是同事明天可能就成了对家。”
江初望着他,“只有咱们俩是不会变的。”
“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弟弟,哥都疼你。”
江初说。
覃最沉默着看了江初很久,才动动嘴角很淡地笑了一下:“一晚上就闷在床上感谢命运呢?”
“啊。”
江初也笑笑。
他不知道覃最听明白自己的意思没,反正他自己越往后说越心颤,最后莫名地都不敢细看覃最的表情。
“知道了。”
覃最没什么表情,点点头,很平静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回房间?”
江初看着他。
“要我帮你拿什么?”
覃最问。
“没,我就想说你早点儿睡,晚上别熬太久。”
江初赶紧交代他。
“嗯。”
覃最没再看他,直接带上房门出去了,还没忘了给他关灯。
周腾一直在江初门前趴着,见覃最出来又肚子一翻。
覃最去给它倒了猫粮,铲了屎,去洗手间洗漱出来后,看见沙发边上一个抱枕被周腾给蹬掉在地板上,又过去捡起来,顺手把几个靠垫都理规整,才关上客厅的灯回自己卧室。
门一合,他平直的肩膀陡然松了一个弧度。
覃最闭闭眼,抬起一只手撑着门板,埋下头深深地呼出口气。
之后的一个月一切照旧,两人都没提那天晚上的事儿,默契地把那个乱七八糟的吻烂在肚子里。
到了十一月,覃最在学校里给自己每天晚上加了一节自习。
“学校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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