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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真人（第4页）

虽然可以清除，但很倒胃口。

总之，要处理的话还是趁早动手比较妙。

想到这里，真人不禁叹了口气，朝老人伸出手去，虽然很简单，但还是毕竟恶心啊····

意外的是，老人突然开口了。

“······给你带来不快的话，我很抱歉。”

“嗯？”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但看到像我这样的糟老头子，相比让你不舒服了吧。

可惜我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真人有些吃惊，并不是在对老人的话而震惊。

老人很明显是在对真人说话，如果是两个人类面对面的话，但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但真人是咒灵，而且是特级咒灵。

一般人类的眼睛是无法清晰的捕捉到咒灵的存在的。

这倒也并不是不可能。

天生拥有咒力，能够看到咒灵的人类倒也不算是罕见。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能看的见，让真人感兴趣的是，那个老人没有眼睛。

他的脸上没有眼球。

本来该有眼睛的两个眼窝被触目惊心的烧伤疤痕封住了。

就算是咒术师也要通过眼睛来看世界。

辨识咒灵后他们更需要要依赖视觉。

所以很多咒术师会佩戴遮挡视线的墨镜。

或是为了不被咒灵发现，或者是为了在这满是诅咒的世界里，维持精神的平衡。

但是，这个老人却不一样，是很特殊的存在。

“你能看见我啊？”

听到了真人的发问，老人静静地点了点头。

“我能感觉到你。”

“明明你看不见这个世界？”

“当然，不光是景色，我连你是怎样的相貌，怎样的肤色，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即便如此····我也知道你在那里。”

“······你是咒术师。”

“虽然不知道你指的什么·····我想恐怕不是。”

“明明是自己的事，却说得这么模棱两可。”

“从很久之前开始，我的事情就是模棱两可的事情了。”

真人发现了件奇妙的事，他是能感知到人类灵魂的形状的。

有些灵魂形状尖锐，有些虚弱萎缩，有些跳跃晃动，他能感受到这些代谢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