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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点了点头,初时脸色甚善,将及听完管亥地后半句,立刻脸色大变道,“八百流寇大头领?这……莫非黄巾余孽乎?原来非是汉军乃是黄巾余孽!
老夫险些坏了大事!”
马跃心中那个气,差点从马背上一头栽下来!
恨起来真想回头把管亥生生拍死,他娘地,少说两句你会死?马跃身边的郭图亦是一拍脑门,一副大事休矣的无奈神色。
看到马跃与郭图神色有异,管亥兀自不解道:“呃~难道说错了么?”
那边老者已经大叫起来:“此乃贼寇非是汉军,吾儿可速回!”
汉子憨直,素来敬畏乃父,当时不敢怠慢,背着双手径回奔阵。
马跃叹了口气,一个本可以兵不血刃生擒许褚的大好机会被管亥这白痴这么一搅乎,就白白流失了!
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先擒下许老头,然后以之要挟许褚,没准还能迫使虎痴就范。
马跃当机立断,策马向老者冲了过来。
岂料那老者虽然年迈,却生性骠悍,见马跃策马挥刀而来,竟夷然不惧,大喝一声以手中半截拐杖往马跃胸口搠来,嘴里兀自大喝:“贼寇休要猖狂,且吃老夫一拐!”
马跃从马背上猫下腰来。
伸出右手意欲生擒老者,不料老头如此骠悍,措手不及之下差点被搠个正着,危急时刻,马跃本能地改掌为爪,紧紧地攥住了老头的半截拐棍。
此时战马奔行甚急,在惯性地作用之下,那半截拐棍遂狠狠地回搠而回。
噗的一声就捅穿了老者地胸膛,直贯后背。
马跃亦不料有此剧变,遂慌忙松了右手,战马已飞驰而过,惊回首,只见老者已经跪倒于地,半截拐棍自他胸前透出,柱地不倒。
有殷红的血液顺着拐棍淌落于地。
他奶奶的,真是个倔老头!
马跃心中暗骂一声,陡听声后炸雷般响起一声惨嚎:“爹~~”
“贼子敢尔,还我父亲命来~~”
马跃地耳鼓被震得嗡嗡直响,惊回头。
只见许褚已经挣脱束缚,猎豹般向他徒步狂奔而来,两眼圆睁,表情狰狞。
一头散开的长发像雄狮地鬃毛般在脑后飘荡,形容极是骇人。
马跃心中懊恼,拍马便走。
“贼子休走!”
许褚大喝一声,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截枯枝,往马跃甩来。
“咻!”
马跃只听脑后破空声响,本能一侧头,一截物事已然利箭般擦着他地面门掠过,噗一声插进了战马地后颈。
马跃定睛一看却是一截枯枝,心下顿时大吃一惊,这他娘的是人是鬼?随便检根树枝扔出来,就跟射出地箭一样厉害!
?
马跃正吃惊时,胯下战马早已经悲嘶一声,半途折道向着左边疾驰而去,却是与管亥等200骑流寇愈行愈远了!
马跃使劲勒紧马缰,意欲强行纠正奔行方向。
奈何战马重伤之下已然发狂。
兀自向着前方狂奔而去……
“大头领当心暗器!”
这时候,管亥与裴元绍的惊叫始堪堪出口。
率领200骑流寇冲杀过来接应马跃。
而许家庄地300义勇兵也已经呐喊着冲杀过来,准备接应许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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