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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注了数年的渴求如同高山上顺流而下的瀑布,澎湃又汹涌。
他的手不知何时覆在了她耳后,连寸步退离也不许,牢牢的把她掌控在自己的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应如约被他吮住的唇都泛起疼来,他终于退开,揽着她的腰轻轻一提,把她抱上洗手台。
温景然站在她面前,额头和她相抵,刚从纠缠中撤离,他的呼吸还有些重,声线沙哑又慵懒:“你实习第一台手术,术前访视还记得吗?”
应如约被他吻得大脑缺氧,茫茫然地顺着他的话回忆了下,点头。
怎么会不记得?
那是她第一台手术,病人又是那种一般只出现在财经杂志上的名人。
她从拿到病人的第一手资料开始到整台手术结束,除了一些细节她已经想不起来,其余的全无遗漏。
包括,术前访视那天,他忽然出现在她身后。
翻折袖子时,那扣子被阳光折射落进她眼里的光,迷得她眼前一片青黑。
“我那天见到你,”
温景然压了气息,嗓音被压得更低沉也更诱惑:“就想对你这样……”
他说着,落在她耳后的手抚着她的耳垂,轻轻揉捏着,或轻或重。
唇压下去,又吻住她,没完没了。
应如约被他捏着耳垂,浑身都软了。
她有些无力地搭住他的肩膀,手指收紧时,触碰到他浮了一层汗的脖颈,接连着锁骨,都有些湿意。
浴室的换气口正往外换气,微凉的风吹拂在他的背后,他浑身起了战栗,越发舍不得松开。
揽在她腰上的手沿着她的腰线滑到她的背脊,隔着宽松的毛衣按上去,隐约能感受到内衣的衣扣。
他悄无声息地试图解开。
只是隔着不知多少层衣料,手指便不再灵活。
腰腹处有些发紧,他此时只庆幸睡前换上了这条一贯不怎么喜欢的家居裤,才能不在她面前露出狼狈。
应如约终于感受到他作乱的手指,那一瞬几乎是手足无措,她一边反手按住他的手,一边羞窘地避开他埋进他的怀里,原本只是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宛如在湍急的河流中抱住了浮木,紧紧地搂住他。
她从没有应付过这样的局面,恼羞成怒地张嘴咬住了他的锁骨。
温景然“嘶”
了声,仍捏着她衣扣的手指立刻松开。
透过镜子,能瞥见她已经彻底红透了的耳垂,正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绯色。
温景然偏过头,忍不住笑了。
他双手穿过她的腿弯环在他的腰侧,就这么抱着她把她放到床沿。
应如约已经松了口,虽然是情急之下咬得他……可这会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
没等她从这种情绪里找回魂,她目光落到蹲在床头正梳理自己毛发的梵希时,三魂七魄又吓飞了大半,她双手紧紧地环在他的颈后,十指勾缠。
说不出什么话来,那些纷乱的或是强势或是软糯或是讨饶的话在她脑海里都转了一遍,可就是什么也说不出口。
理智告诉她,温景然不会对她做太过逾距的事。
但一想起刚才他都把手放在她的衣扣上了,又很不确定。
这么纠结着直到脚尖挨到了床沿,她终于忍不住,可怜兮兮地叫了他一声:“温景然。”
温景然低低的“嗯”
声,神思却有些恍惚。
有多久没听到她用这种语气叫自己了?几年……五年还是七年,反正印象里最清晰的一次,是她蹲在路肩上,扯住他的袖口,一双眼憋得通红得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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