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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赵延“扑通”
一声就跪了下去,低头举起手,做了个对天发誓的手势,对刘辩说道:“请恕末将无法回答殿下所问之罪。
末将在此以赵家三代立誓,那甲士才入城门守卫不久,并非末将安排之人,此事末将听闻时也是战战兢兢,并且因此事末将之兄也被陛下狠狠斥责。
后来兄长在与我提及时,也是莫名其妙,摸不到半分头绪。
此事真与末将等无关呐!”
我嘿嘿笑了两声,反问赵延:“莫要用此话哄骗于孤,赵延你当真拿孤为三岁孩童否?城门校尉乃你之管辖,人员编制通通归你裁决,如今新进之人怎能与你无关?”
刘辩这话刚一出口,旁边的何苗赶忙接话:“殿下有所不知,今年二月时陛下下令让小黄门蹇硕训练了一批士卒充实至城门守卫中。
此人或许是出自那批人当中也说不定。”
听何苗提到蹇硕,我立刻就断定这个守门甲士必是蹇硕安插进来的人。
历史上绝对忠心灵帝刘宏的宦官就只有蹇硕了,他并不在十常侍之列,与赵忠、张让也没有太多关联。
灵帝为了掌握洛阳军权分化何进的势力,在188年八月建立西园八校尉,总统领便是这蹇硕,并且在灵帝驾崩之时,遗诏上写的是传位于二皇子刘协,这份诏书灵帝也是交给了蹇硕,可见灵帝对蹇硕的信任。
既然刺杀不是赵忠、张让,这一派所做的事情,我倒不如借这个机会卖他们个人情,说不定日后我还有用得上的地方。
想及于此,我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赶紧上前扶起赵延:“唉!
孤几乎错怪好人也,多亏二舅为赵校尉做担保,速速入席,孤观现在天色已不早,也当是晚饭时,不若孤在此宴请二舅、赵校尉及赵公子,全当为你父子赔罪。
可好?”
说完,我同时向王越使了个眼色,王越会意,迅速上前,亲自将跪在地上的赵泽也拉了起来。
赵延见刘辩确实也不像要再继续为难的样子,明白祸事已经过去,哪还敢多做停留,连忙推辞:“本就是小儿冲撞殿下在先,殿下不予追究已经是天大恩情,怎敢还在此叨扰殿下,末将这就请辞告退。”
:“二舅速帮孤劝劝赵校尉,孤乃诚心邀请,再者,孤也是万分想念二舅,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此叙叙亲情。”
没理会赵延,我直接让二舅出面说和。
何苗见状,笑着对赵延说道:“殿下之盛情确实不好推辞,不若就从了殿下美意,赵校尉你看可好?”
赵延被这么一逼也不好再做推辞,看看赵泽想了想,才对刘辩恭敬行礼:“末将谢过殿下盛情,那末将就僭越了,不过小儿赵泽有伤在身,恳请殿下先将其放归府邸。”
看看赵泽那副熊样,我也不太想跟他多有交集,顺着赵延的话,走到赵泽身前,我拍了拍他的臂膀,微笑着说:“赵公子你看今日之事弄的,孤本无意而为,事出有因,公子切勿挂怀,日后孤或许与家父交厚,切不可因今日之事坏了彼此之间的感情啊!”
赵泽听到这话如临大赦一般,赶紧叩首口称:“殿下言重,小人理应为今日之事负责,哦!
小人还收了殿下白银五十两,明日便命人十倍奉还于蔡府,用已赔罪。”
我赶忙说道:“公子莫要客气,此事就此完结,日后再不复提及。
孤就不送了,赵公子慢走。”
话虽如此说,但我却在心里冷笑,“呵呵,蔡琰受了那么大的惊吓,你以为会这么就完事了么,要不是以后还能用得上你父亲,我暂时先不收拾你罢了,就你这种祸害,怎么可能留你。”
就在赵泽转身离去时,我让所有人都退下,热情的邀请赵延与何苗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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