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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
法西斯战犯罪恶的思想。
秋风染黄树叶,阿廖沙腰上的痂皮脱落,留下一处伤疤。
伤疤有半个手掌那么大,会跟随他一辈子。
“你这家伙,命可真大!”
乌里扬诺夫感叹,“妈的,没死,也没傻,德国佬比老鼠还顽强……”
夜里,伊万诺夫抚摸着那块他造成的疤痕,悄悄地打量阿廖沙的神色。
他的手往下滑去,渐渐放肆起来。
阿廖沙没有反抗,他获得了默许,便愉快地跳下床,拉上电灯。
“你乖乖听话,”
伊万诺夫嘟囔,摸着那个伤疤进入阿廖沙的身体,“我就、嗯、我就……我带你去列宁格勒,带你出去转转,你这家伙……”
完事之后,他搂着阿廖沙,汗津津的胸口硬得像块石板,“我想唱歌。”
伊万诺夫低声说,“我也不知道唱什么,反正就想唱歌。
这样挺好的吧?是不是?我知道你觉得不错,刚才……”
他拍了拍阿廖沙同样汗湿的后背,轻轻哼唱,“睡吧,睡吧,阿廖沙,睡吧。”
国王
波恩位于莱茵河畔,其实算不上一座很大的城市。
不知为何,施瓦伯格印象中的波恩总是蒙着一层灰色。
“德国北部的城市都挺糟糕,”
他对昆尼西说,“包括柏林……柏林又大又脏,也是灰蒙蒙的。
至于科隆——”
昆尼西谨慎地表示了对莱茵河和波恩的厌恶。
施瓦伯格猜想,这份厌恶大概来源于那个美国佬。
费恩斯曾被派到波恩出差三个月,假如他能顺利地从香港滚回来,施瓦伯格不介意把他“高升”
到波恩。
“还是慕尼黑更好些,”
他将恶意掩藏起来,“汉堡是不错,但离边境太近了,二十公里,简直不像话……”
这是他们的工作结束之后的聊天。
出差就这点方便之处,施瓦伯格拒绝了小面包和气泡水,带昆尼西出来找了家餐馆。
“我知道你为什么更青睐汉堡王了,”
摆脱了烦人的会议,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心脏渐渐鼓胀,“因为你是‘国王’嘛!
对吧?”
昆尼西眯起眼睛笑了一下,有了上次的教训,他拒绝施瓦伯格的要求,坚决只喝气泡水。
“多好的姓氏!”
施瓦伯格感叹,“所有人称呼你时,都得像仆人那样恭敬,‘国王先生早上好’、‘国王先生再见’……你家和维特尔斯巴赫家族有什么关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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