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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呈音卯足了劲儿卡着他的咯吱窝把他抱起来,举高高是不能举高高了,芯宇小腿一勾,勾到苏呈音的腰上:“哥,我想吃寿司,我能吃到嘛?”
上回是披萨,这回是寿司,苏呈音腾出一手托住他屁股,胳膊都打颤,他赶忙走到沙发边把芯宇摔进去,芯宇缠着他不放,撒娇追问到:“能吗能吗?”
苏呈音笑着揉他脑袋,他这个做哥哥的,在弟弟眼里可能就是一张通向美食广场的餐票吧。
饭后苏呈音收拾行李,竞赛有两天,要带两身换洗的衣服,酒店...就算他天天祈求酒店只剩大床房,可现实明摆地告诉他那是痴心妄想。
还有一袋总也没舍得吃的巧克力夹心饼干,要不要带着呢?被陈祈看到会不会笑话他?
苏秋轻轻叩门进来,苏呈音手腕一动,把饼干塞进了背包里,芯宇越过他妈妈一股脑扑进苏呈音怀里,嘴上还在念叨寿司和豚骨拉面。
苏秋给他发了五百元的红包:“住好一点的酒店,别找那种只亮着‘住宿’两字儿的牌子的小旮旯,不安全。”
苏呈音点头,这也是临行前的惯例叮嘱。
“也别去吃街边摊,大排档,把肚子吃坏了,也没个人照顾你。”
苏呈音偷偷摸摸地嘀咕,有啊,这回有了,陈祈早几天就在网上订了一套标准间,连着车票也是一起买的,连坐,同行的另两个同学其中有一个还是他们班的,都没这待遇。
芯宇听啥都想要,嚷着“我也想要住酒店,我都没住过酒店”
,苏秋不理他,又帮苏呈音把睡衣叠好,这身睡衣有两三年了,洗的发白,领口都宽松了,她一笑,说:“等你考完回来,带你去买身衣服。”
陈祈也背了个背包,比平时上学背的要大一些,校服也换成了自己的衣服,白T黑裤白球鞋,把苏呈音迷成了痴汉。
还参加什么竞赛,选美去得了。
苏呈音晕晕乎乎地跟着陈祈到车站,检票上车后遇见了另两个同学,就坐在他们对面,标准三好学生,车子平稳地一动起来,他们就掏出试卷和笔,占满了那个放泡面的小桌子埋头苦写。
苏呈音靠窗坐,一旁陈祈一刻不停地在玩儿手机,于是他干巴巴地望了会儿风景倒退后也拿出手机:缝,我出发了。
缝缝:嗷,我翻译一哈---缝,我私奔了。
苏呈音忍笑:只开两个小时,我们四点钟就能到了,到了以后,下午和晚上还有那么多时间,你说干什么好啊?
缝缝:干啊。
苏呈音盯着这两字慢慢会过意来,还不待删除这条黄色消息,对面又来。
缝缝:干音音啊。
缝缝:总不可能你干他吧?
苏呈音心脏乱跳,直接清空了聊天记录,还不待他琢磨怎么怼回去,陈祈就凑过来问到:“喏,你看一下,想看哪个?”
屏幕上是热映电影,苏呈音接过手机,陈祈说:“到酒店差不多四点半,我们休息一会儿,然后出来吃饭,吃完饭去看个电影,九点钟左右回去,你觉得好吗?”
回去后洗完澡,再配上张缝说的“干”
,简直好到完美。
指尖划在屏幕上,苏呈音选了两个电影,把最终决定权还是留给陈祈,陈祈笑道:“那今晚看这个,明天再去看那个,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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