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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分析，我也知道，冴子跟我开始，也是因为情势所逼的吧，在那种环境下，跟我才是最优的选择……正常来说那会儿我不帅，也没任何能够吸引异性的优点，所以年轻女孩子是不会看上我的，相反冴子她那么优秀……但到后来我跟她真的是喜欢上彼此的呀，或许你更喜欢爱这个字眼”

“你这不是都分析的很透彻么？把你跟冴子学姐的模式在我们这里的女人身上复制一下不就行了？”

“喂，我跟冴子还有丽本身就已经很过分了吧，已经超出了正常人能够接受的范围……”

“嘁……嗯”

沙耶打断他，喘息了几口然后才说道：“既然三个人你都可以接受，那么六个人怎么就接受不了？对迫在眉睫的危机你既然可以做到应付的那么好，没道理对未来潜在的危机应付不来吧？”

“但……那也只是未来可能会发生的意外，只是因为这个，我就可以践踏普通人的生活观念，并且无视里香、静香还有你的身为平等人类的权力么，把你们全都变成我的女人么？你们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吧？”

“哈！

事先声明，本大小姐可是自愿的，正是追求未来的幸福我才会给出这个建议，如果连未来都不存在了，你的这番说法本身就完全不成立”

进入了辩论状态下沙耶，渐渐忽视了身体上的感官，而且说到问题的核心上了，她也就放任了林远从她胸衣里抽回双手，但仍旧保持着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她用惯用的手枪姿势摸住自己的下巴，两只胳膊抱着胸。

“而且你说的那些东西，就算是在你的和平社会里也不存在吧，我在你们的网络里可是有看到一句话哟，叫做‘不在自行车后座上笑’……不对，是‘宁愿在宝马后座上哭，也不在自行车后座上笑’，我知道你很维护你的同胞，但这样的女人在现实中占多数还是少数，你心知肚明吧？”

“……”

“她们可是在和平社会里放弃了自身追求平等的幸福的权力，你说这是为什么呢？而来自末日世界的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放弃自身平等的权力去追求近在眼前的幸福呢？况且谁又规定了这才是平等的权力？”

“呃，你又不是南里香和鞠川静香，不能替她们做出决定，而且你又怎么知道她们和我在一起就一定是幸福的？”

“嘁，连本大小姐都自问做不到每时每刻的提高心防，如果未来她们消除了‘死体病毒携带者’的身份而得到自由，在你的世界里生活，相恋，结婚……你觉得遇到一个真爱的比例有多大？六十吨黄金，我们8个人，就算平均分配，每个人7.5吨黄金，你觉得在这笔财富面前，真爱能保持住天平么？”

“……有钱并不代表就可疑啊，我所在的社会也是有着完善的法制体系的好不好？”

“那你干嘛还绕个圈子，利用了那个叫做胡婧月的女人的社会关系来掩护你的卖金所得？还不是因为就算法制再完善，也总有顾及不到的方面么？法律保护的是合法所得，你这是合法之外的收入吧？而且社会关系或者说你在你的社会里所建立起来的影响力，这个样东西才是财富和生活的最佳保障，如果你之前就是什么社会名流或者公司老板的话，根本就没必要利用胡婧月的关系做掩护，而我们这些女人连身份问题都解决不了，何谈的影响力和保护？你就是我们目前唯一依靠啊”

“那我不分钱给你们好了……”

“哈，那我们就更可怜了，本来就是没有身份的黑户，加上没有钱，究竟会沦落到怎样的境地不用我说你能想象出来吧？我跟妈妈就更不好说了，你这个世界上可没有粉色发质的人，你说我们是被解剖呢，还是会被切片，还是兼而有之？”

沙耶越说越把握到林远的心理状态，而且她意识到，不能用刺激的手法，这样反倒会使他退缩，她必须建立起一个完善并且无懈可击的理论体系，不然眼前这个下层民众出身的男人很容易就受到普通人的生活观念影响。

“……那也可以徐徐图之，我现在有钱，建立保护力也只是时间问题……”

沙耶再度打断他，“五年？十年？我爸爸什么人你知道吧，用你们的话说，极右军国主义后代，在本国够有影响力了吧，但他也是在得到了我妈妈之后，有了财力上的支持，他的‘忧国一心会’才得到了发展和壮大，差不多二十年时间，但仍旧仅仅是一个地方势力，这里除了爱丽丝外，你觉得我们与其等上五年、十年……二十年，蹉跎了青春和时间，与跟你一起过哪个比较好？况且我们也能给你提供助力吧，像是冴子，你当初选择她最大的理由不就是她有非常厉害的剑术么……”

“那等你们的能力不不足以应付世界的难度时，我再找更加厉害的女人？那我成为了什么了？”

“喂，不能适应生存的个体注定了被淘汰，你又不是发展一个社会制度来保障弱者的生存，到时候我就算是真的被你因为这个理由抛弃了，也不会怨恨你的，况且这也是给你，也是给我们进化的动力吧，难道我们就不可以随着你一起成长，然后应付各个世界？”

卧槽，这才是彻头彻尾的生存论者啊……

林远不是不了解社会现实的中二青年，正是因为了解社会现实，所以他知道，建立起足够掩护七个女人身份的势力，并不是旦夕可成的，有钱有势并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相反，他们在社会法则的压力下，受到的关注也更多。

央视女主持人悄悄戴了块表，全国人民都立刻注意到了，王思聪随便说句话，都可以在**和媒体上炒作十天……还有那些因为一句话，或者一根烟，或者一块江诗丹顿，或者这样或者那样微小的理由，就落马或者人生发生重大改变的官员和名人……

“……”

林远无言以对，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最大的价值就是青春了吧，他沉默了一会儿，诺诺说道：“……怎么你说话的口吻有点熟悉，你是不是用我的社交账号去看什么奇怪的网站了吧？”

“哼……你去的贴吧和论坛我都有看过，你以往的言论也都有仔细研究过……说这些干嘛，我就不明白了，你明明都跟冴子学姐和丽在一起了，又在外边有了一个女人，怎么会突然纠结这种事？”

“嗯，我自己也反省过，丽是一个意外，但我之前只是普通人出身来着，并没有认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同时接纳她跟冴子已经很是颠覆了我的生活观念了，破罐子破摔听说过么，就好像已经破例了一次，原则就被打破了，变得没有了坚守的价值，所以当现实里，有我在以前非常憧憬的对象接近我时，很轻易就将这个已经破坏的原则破坏的更加彻底……”

“啧啧……看来你真的有在反省啊，真是别扭的男人，那么我换个说法好了……”

高城沙耶一手挽在林远的后颈，脸上带着微妙的笑意。

“你认同我之前说的那番话吗，如果放任我们自由生活的话，很容易出事”

“认同”

“那么你认同人往往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就像你和冴子学姐还有丽，最初也只是生存需要吧，现在你们看起来不也是很幸福美满么？”

“呃，认同吧，但我不认为……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