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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疼,她确实疼过,回首那些年,她确实疼的痛彻心扉,无法喘息。
可是此刻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忽然便觉得,那些痛都淡了。
北棠妖的目光温柔而缠绵,所过之处,皆是心伤。
。
男人红着眼,指尖划过女子的每一寸伤疤,想要探知她的过往,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深深的印刻在他的心上。
北棠妖紧紧将怀中的女子抱在怀里,将头抵在女子的肩头:“挽挽...我好疼。”
虞挽歌闭上双眸,转身靠在男人的胸膛,眼角处挂着一抹晶莹的泪珠,惊艳了时光。
“北棠妖,别爱我,爱的越深,你便越疼。”
而这疼,永无止境。
北棠妖垂眸道:“好,不爱。”
如果爱你是一种心殇,我愿遍经这世间所有的疼痛,只为你一个回眸。
虞挽歌笑道:“心肠真硬。”
北棠妖的手掌反复在她的背上磨砂着,轻轻拍着她嘴里哼着清平小调。
虞挽歌缓缓闭上眼,仿佛回到了儿时策马扬鞭的快乐日子。
渐渐的,传来女子均匀的呼吸声,北棠妖睁开了那双琉璃色的眸子,满眼阴鸷,深紫色的光芒充斥其中,诡异逼人。
嘴里依旧是那熟悉的清平小调,男子沙哑的嗓音渐渐消散在夜色里。
一夜无梦,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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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挽歌依旧被男子紧紧的揽在怀里,娇艳的女子同男子精壮的胸膛紧密的贴和在一起,让这个一向冷漠的女子微微红了脸颊。
即便是前世同郝连城相爱,却也未曾这般亲密过。
想要抽身而出,却发觉在不知不觉中,男人的手臂已经变得强健有力,铁桶般的手臂紧紧环着她,让她无处逃脱。
将脸颊轻轻贴在男人的胸膛,虞挽歌轻声道:“北棠妖,你是在一点一点侵蚀我的心么。”
男子似乎依旧熟睡,虞挽歌轻叹道:“我曾深爱过一个人,倾尽我一生所有最美的年华,耗尽我一世所有的力气,我以为这样心已苍老的我,将毕生麻木...”
北棠妖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却依旧没有睁开眼。
“只是,我忽然想,就这样一辈子...也好。”
北棠妖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揽着女子的手臂更加用力了一些。
虞挽歌再次睡去,醒来的时候,北棠妖已经醒了,狭长的凤眼十分勾魂。
虞挽歌微微垂眸,却不想男人直接翻身将她桎梏在了身下,在她耳边喷洒着热气,痒痒的:“挽挽..”
衔住女子的红唇,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瞬,一瞬成永恒,一瞬成相濡以沫。
虞挽歌只觉得呼吸急促,羞红了小脸,男人却像是贪恋珍馐的猛兽,始终不肯罢手。
男人柔软的发丝垂落在女子的胸口,那流转着水波的眸子,是北极之上划过的极光,妖精般蛊惑着人心,红唇晶亮,妖冶的是那带毒的罂粟。
虞挽歌侧开脸,不敢再看轻声咒骂:“妖精。”
北棠妖宠溺的一笑,没再继续下去,委屈的将头埋在虞挽歌胸口,像是孩子寻求一个依靠,委屈道:“挽挽..我疼。”
虞挽歌没想到他竟然会停下来,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为什么?”
北棠妖闷声道:“摸起来没手感,等我把挽挽养的白白胖胖,再下手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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