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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大餐又吃了一顿冰淇淋火锅,吃的时候的确是很爽,事后……也很*。
第一天封蜜杀退陶晨之后蹦蹦跳跳的还算相安无事,按部就班地复习完回家之后洗澡睡觉。
第二天清晨,岳嘉树晨练回来的时候发现封蜜的房门照旧紧闭,静悄悄地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是还没起床。
岳嘉树把手里提着的早饭放在餐桌上,走到封蜜房间门前敲了敲,提高了声音催促道:“封蜜,再不起床上班迟到了。”
清晨的阳光在封蜜的门板上折射着他的身影,岳嘉树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人开门,里面封蜜嘤咛一声,还是赖在床上没起床。
同居一个月,对封蜜的赖床习惯有些习以为常,岳嘉树有些无奈,心里软了下来,看了看手表又敲了敲门放宽了最后的时限,叮嘱道:“最多再睡十分钟就赶紧起床了,我洗澡出来的时候你最好已经出来洗漱了。”
等岳嘉树冲完凉从浴室里出来,却发现封蜜的房间门跟他进浴室前一样,紧紧闭着,没有丝毫的动静,安静得出乎意料。
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岳嘉树几步上前去,拧了一下房门没能打开,房间门是锁的。
这倒不是封蜜刻意地堤防着岳嘉树,她从初中开始在家里的时候就经常偷偷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方便她夜里偷摸着玩手机、看小说,从学生时代沿袭下来的习惯,一直带到了现在。
“封蜜,封蜜。”
岳嘉树顾不得许多,边叫边大力地敲打着封蜜的房间门。
封蜜的门虽然锁着,但岳嘉树身边其实是是有钥匙的,不过现在的情况不容许他再去一堆钥匙里找出封蜜房间门的那一把,门又结实得很,一时半会儿踹不开。
叫了两声仍没有动静,岳嘉树权衡了一下,回了自己房间从阳台上翻过去,再从阳台上的窗户进了封蜜的房间。
翻过去在封蜜的阳台地板上落地,岳嘉树透过阳台上的玻璃可以看见封蜜还躺在床上,等他打开落地窗进去,就看见床上的封蜜正缩在被子里。
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岳嘉树拿手一探封蜜的额头,温度果然很烫,这是发烧了。
烧得有点糊涂了,封蜜对外界的事物没有知觉,迷迷糊糊只知道岳嘉树在叫他,躺在床上仍然闭着眼,没什么力气地随便应和两声。
岳嘉树看床上不省人事的封蜜一眼,然后打开房间的门出去,不多时拿着退烧药和水回来,坐在床头边,扶起封蜜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先把药塞进她嘴里,然后拿水慢慢地喂着封蜜,让她把药咽下去。
之前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封蜜在岳嘉树给她喂药时反应了过来,睁开眼的瞬间一手推开了那水杯。
封蜜是被药苦醒的,药片放到舌头上立即化开,苦涩的滋味蔓延开,意识立即有点清醒过来,睁眼就看见一只杯子向自己递过来,皱着脸推开岳嘉树递过来的水杯。
水杯被推开,岳嘉树见封蜜醒了不肯吃药皱皱眉:“你这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似的嫌弃药苦,发烧了不吃药不行,赶紧就着水把药吃了。”
劝了一句再次把水杯递过去,仍是被封蜜推开。
推开了水杯之后,封蜜刚想把嘴里的药也吐出来,蓦地感觉自己嘴上被覆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随后一阵温热的液体进入了口腔,嘴里苦涩的药片被迫和着岳嘉树的口水吞了下去。
对于言语上不听劝的封蜜岳嘉树没有多想直接采取了行动,就着被推回来的水杯喝了一口后放在床头柜上,岳嘉树嘴巴里含着水捧着封蜜的脸就嘴对嘴喂了下去。
肖想已久的红唇仍是如上次品尝那般柔软,只不过这次岳嘉树没了多余的心思,把她嘴里的药灌下去就算达成了目的。
这番喂药的动作呛得封蜜咳出眼泪来,虽然她有点昏头转向,但唇上的柔软和刚刚面前那放大的人影是什么她还不至于糊涂得认不出来,一时间又羞又气,本就潮红的脸更是红了个彻底。
岳嘉树面不改色地帮她拍着背:“吃完药就好好休息。”
休息泥煤!
要是有力气封蜜恨不得抓花岳嘉树的脸。
封蜜被药苦得皱着脸,再次推开岳嘉树的手没好气:“我感冒时候吃药没用,你打电话给我妈,让她帮我来刮痧。”
封蜜说话的时候有些有气无力,岳嘉树怔愣了片刻,随即快速地拨通了宁桃杏的电话,说封蜜在发烧。
“我知道了。”
宁桃杏在电话那头叮嘱着,“你先用毛巾和凉水给她冷敷着,我现在就过去。”
岳嘉树边打着电话边观察着封蜜的情况,她眼睛阖着,但是眼珠子子啊不安分地转动,在听着他和她妈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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