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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吟诗喝酒挥毫书画,畅意无比,酒到酣处,他们就喜欢给对方出难题,暗暗也较着劲,谁也不愿甘拜下风,一路就这么嬉笑逗骂过来。
有一天晚上,月色很好,他们吃过晚饭乘兴又赶了两个时辰,来到了江郎山下的一个山坳,山坳里有一座很宽敞的草屋,草屋前面是一个院落,石桌石凳,竹编的篱笆上爬满藤蔓和细密的小花,月光从头顶的松树间散落下来,在院里摇曳着一片片银色的光斑。
倪道周和黄元璐二人在月下对坐饮酒,草屋的主人,一个白发垂髫的老翁,送了三碟素菜,一坛家酿的红麯酒。
那酒微微有点酸,清爽甘冽,说不出的美味可口,二人邀老翁同饮,老翁连连婉拒,一个人坐到院门外的山溪边,呆呆地瞧着月亮发愣。
两个人且斟且饮,屋后是山,屋前是水,头顶是松是月,耳畔有潺潺的水声,对此良景美酒,二人乐而忘怀,一时如置人间福地。
过不多久,俩人酽酽有些醉意,如梦如幻,飘飘欲仙。
老翁从院门外进来,走到他们身边,突然问道:“弯曲的柳树,怎么才能看成直的?”
这话问的突兀,俩个当朝的大才子,竟一时语塞。
老翁怜悯地看着二人,摇头长叹:“一坛美酒,竟供了两个俗汉!”
说罢,老翁头也不回地穿出院门,跨过门前的木桥,沿着曲曲折折的山径消失在月光里,直到第二天他们走时都未露面。
倪道周和黄元璐二人第二天酒醒想起这句话,觉得里面大有深意,又确实无法回答。
可怜两个名重一时的大才子,竟被一个山野村翁给问住了,心里大有不甘。
再看四周,白日里竟是一副凋敝破败的景象,屋门歪斜着,院里也杂乱不堪,似乎已经许久没人居住了,哪还谈得上甚么美景,两个人再回想昨夜的情景恍如做梦。
而那老翁,现在想起来却有些仙风道骨。
接下来这一路,两个人闷闷不乐,游兴全无,一直走到桐庐,脑子里始终想着那个问题,眼前也老是浮现那个月夜,那亦真亦幻的美景。
路上经过再有名的景致,在他们看来都了无意趣。
有许多次,他们铺开纸笔,想把那场景描画出来,提起笔却常常不知如何落笔,直觉得怎么画都会败兴,都会破坏和玷污了那月夜的洁净。
他们实在无法躲避这种诱惑和挑战,于是俩人商定,分头去作这幅画,作完了再拿出来比较一下,看谁能把那一个夜晚描画出来。
分手后,黄元璐就继续在山水间行走,想从中寻觅灵感,他甚至两次在月明之夜,重回到江郎山,想找到那个山坳,重温月下的美景,却怎么也没有找到。
问遍了当地的朋友,竟无人知晓有这么一个所在。
黄元璐几次都是乘兴而去,失望而归,失望一次就怀疑一次,自己是不是真的就着月光,去过那个山坳。
幸好他当时不是一人独行。
而倪道周,则在桐庐城里买下了陈记当铺,无他,就因为阿炳小时候当过当铺的伙计,除了当铺,他干不了其他的营生。
而倪道周需要他保护和照顾依依,也照顾自己,他在枯井底下建了那个石室,开始了面壁思索的日子。
当初他们绝没想到,这悬着的笔竟如此难以落下,六年过去,他们还是谁也没有把握落笔。
直到那天在这桐君阁里,黄元璐遇到田原,田原的一句话令他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胸中美景,原本就不著痕迹,又何必拘泥于纸笔?一落即俗,又何必落笔。
黄元璐要田原把空白的宣纸带给倪道周,倪道周一见之后也悟到了,是以急急要出枯井,结束他的面壁生涯,他多么想依依,多么想去会会六年未见的白斋兄。
困惑了六年的难题被一语道破,两个人因此对田原心生好感,能义结金兰,也实在是一个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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