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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查他们在东江的时候,连他们之前的事,也要一并告知。”
“是。”
云来领命,正要出去,周元宁叫住了他。
周元宁又嘱咐了一句,“让吴成做戏做的好些,别让人看出破绽。”
吴成玩心重,做事总由着他自己的心思,不听他人,若不是自己的太子身份,怕是压不住他。
“属下已飞鸽传书,吴大人不日就会上灵兴山。”
云来作为太子卫率,做起事来自然滴水不漏。
周元宁又传进陶陶和燕来,吩咐他们留在此处,明日与陈老一起,等审讯完毕后,护送陈老回到陈家村后,就呆在陈家村,不要随意走动,等云来的安排。
周元宁见全都安排好了,换好衣服,带着云来和侍女,偷偷离开客栈。
等到第二日午后,四人才回到灵兴寺。
“殿下,可真累啊,这一晚上奴婢都没合眼。”
维夏抱怨道。
周元宁笑着说,“你俩忙了一天了,快去歇息吧,这里有嬷嬷伺候,没你们什么事了。”
王嬷嬷站在一旁,“可不是,两位姑娘,还是早些去睡吧,这里还有老奴呢。”
佩秋看了眼维夏,忙说,“是奴婢贪懒了,怎敢麻烦嬷嬷?嬷嬷您还有别的事呢。”
维夏听到这话,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嘟囔着嘴,低下了头。
佩秋走至周元宁身前,跪下,“殿下,还是奴婢服侍您睡下吧。”
佩秋伺候周元宁睡下,轻手轻脚退出屋子,见维夏站在门口,不由得小声责骂,“维夏,你也是殿下身边的老人了,又不是才入宫的小宫女,怎么能在殿下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维夏不以为然,“殿下人那么好,我以前不也是这样说过,殿下不也没说什么吗?佩秋姐姐,你呀,你太小心了,殿下不会在意的。”
“你糊涂了,这又不是在江州,殿下也不是公子了,就算殿下脾气再好,你也要记住,殿下是太子,殿下都没说累,你怎么就说出来了,你是主子,还是殿下是主子?”
“好姐姐,”
维夏红了脸,“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您就别说了,臊得慌。”
佩秋依旧在说教,“不是我非要说你,你跟着殿下也两年了,回到重华宫,宫里谁敢不看重你,你要是做的不好,不光光是你面上无光,更是殿下的不是啊。”
这话一说出,维夏更是不好意思了,头都快垂倒地上,“佩秋姐姐,等殿下醒来,我就去认错。”
佩秋道,“你明白就好,你呀,不带个好头,要是陶陶同你学坏了,他可不像你,你是殿下身边的人,他是典仓署的人,这样子不懂事,如何挣的一个好前程?”
维夏扭捏着,手里的手帕不停绞着,“好姐姐,好好地说咱们的事,提他做什么,又不关他的事。”
佩秋打趣道,“我不提他,你会记住错处,下次可不能犯了。”
像是又想起什么,接着说,“嬷嬷那里,你也得去一趟,你以后可是同她共事的,还不谢谢嬷嬷为你说的好话?”
维夏深觉自己的错处,自然佩秋说的话都记在心里。
快入夏了,午后的阳光有些醉人,佩秋准备去做些清甜的糕点,等会殿下醒来,先吃些点心,肚子里也不会空空的,不舒服。
正要去小厨房,只听到远处传来声音,“这灵兴山,真是好地方啊,怪不得这灵兴寺是皇寺呢。”
佩秋和维夏齐齐回头,只看见阳光下,一少年如宝似玉,面容清秀,立在一棵柳树下,手持一把折扇,上题“寿与天齐”
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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