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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乔是在润州长大的,十多年来入京的次数屈指可数。
延泰十八年秋,施乔的姑母施明清寄信到润州,找母亲兄长商量儿子袁华的婚事。
施明清的丈夫袁二爷出生寒门,施乔的祖父在世时,他曾到明山书院求学,因刻苦上进,学问扎实,深受施乔的祖父青睐,做主将女儿下嫁给他。
此后多年,袁二爷靠着施家的资助,一路考取了举人、进士,后又被录为庶吉士入翰林院观政,如今正在翰林院任编修。
施老太太收到女儿的信以后,想着外孙的婚事是大事,女儿没有婆家可商量,就决定亲自到京城帮女儿相看。
当时秋闱在即,书院诸事繁多,再加上施乔的两个堂兄施正、施谦,胞弟施竹,都准备下场,所以施老太太就只带了长媳和孙女入京。
开春后,书院又忙着招学生,直到三月底,施乔的二叔施明泓才带着妻子、施谦和施竹进京来参加婚礼。
施乔的父亲施明澜身为明山书院的院长,必须留在润州坐镇,施明泓遂把长子施正留在家里帮衬他。
本以为施明泓几人要四月底才能到京城,没想到他们竟然提前了五六天到。
而此时,施乔正捧着施竹那张与自己神似的脸,心疼的直皱眉。
施竹坐在椅子上,因为脸被她捧在手里,不得不仰着脖子,面部五官都被她冰凉的手挤变形了,感觉下一刻自己的脑袋就会被她拔下来。
他不满道:“你、你先放手行不行?这样我怎么说话?”
然后又含糊不清的嘟囔,“以前我练功的受伤也没见你这么心疼……”
施乔听清了,轻轻在他脸上拍了一下,挑眉道:“能一样吗?你以前有伤到过脸吗?”
施竹嘴角抽动:“敢情你不是心疼我,是心疼我这张脸?”
他生气地把施乔的手从自己脸上捋下来。
施乔哼了一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你有什么可心疼的?自己打架打输了,被人揍的鼻青脸肿,出息。”
“谁打架打输了?”
施竹立刻拔高声音道,“那些杂碎仗势欺人,我一个人单挑他们十几个人,把他们全部揍得满地找牙、落荒而逃,怎么是我输了?”
施乔瞅着他那张青紫斑驳的脸,凉凉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你有什么可骄傲的。”
施竹气结,偏偏找不到话反驳她,气得一掌拍在茶几上,然后“哎哟”
一声,抱着自己的胳膊手疼得龇牙咧嘴。
“你这孩子,怎么拿自个儿出气呢,这手还想不想要了?”
澜大太太心疼道,起身过来查看他手臂上的伤口,见缠好的绷带上没有渗血,才松了口气。
施竹盯着施乔,凤眼直瞪,然后背过身不理她。
“小气鬼。”
施乔小声嘀咕道。
施谦笑道:“雪娘,小四这回是真的英勇,要不是有他在,阿棠指不定会被那些人怎么欺辱呢。”
施乔看了施竹一眼,终于没再数落他,问起了正事:“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青天白日的,竟然连良家子也敢抢?”
施明泓道:“据通州当地人说,似乎跟郑阁老的夫人娘家沾亲,我们当时忙着赶路,也怕那些人阴魂不散,旁生枝节,所以打出青竹巷施家的旗号把事情了结后就走了,并没有多打听。”
郑家?
施乔微怔。
“不管他们什么来路,行事如此嚣张,必定有所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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