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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上门这边的板凳上,再瞟了一眼卫衣男孩,他却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已经掏出手机在偷拍台板上的牌。
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庄家已经吃了几猴子。
台板上整扎的钱码得高高的,大概有七八百万。
庄家洗好牌,天门女孩码牌。
推庄的中年男人出好条子,等着小鱼子们押钱。
我仔细看着天门码牌女孩的手,她没有故意把大点子码在一起配合庄家去抓。
不像是跟卫衣男孩一伙的。
看来,只有他和按遥控器的红发男孩是搭档。
少一个人对付,这就更好解决了。
不过,还是需要瑰莲帮助我。
瑰莲呢?突然想起来到现在都没有见到瑰莲。
我便四处巡视。
“我在这。”
身后突然传来瑰莲调皮的嬉笑是。
“你这死丫头,跑哪去了?”
我压低声音责问她。
一惯喜欢站在我身前,今天怎么钻到我身后去了?
“我一直在你的身体里啊,嘿嘿,我与你是地地道道的形影不离。”
瑰莲依然一脸的调皮相。
我回过头去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我发现你比以前更不老实了,尽拿我开涮。
别闹了,赶紧帮我变牌。
我要让那个穿卫衣的男孩搞的作弊器失灵。”
她却不服气的将小下巴一翘:“谁闹了,都帮你把那俩个鬼魂给赶走了。
不感谢也就罢了,还骂我。
现在你制止他就会和从前一样得心应手。”
原来真是她在暗中帮我,怪不得我会在夜晚看见一切,身体莫名其妙的便轻快如风。
“你要做无名英雄,不跟我讲我哪知道。
不过还是谢谢你一直这么的帮我。
大恩不言谢。”
我笑着感谢她。
瑰莲慷慨的一笑:“跟我就不用这么客气啦,少说我几句就行了。
现在办正事,我对付卫衣男孩,你对付按遥控器的红发小子。”
“好,我去天门。”
我跳下板凳。
挤到天门口袋里揣着遥控器的男孩身边。
开始故伎重演。
两猴子下来,台板上码得老高的钱全部赔光还要另加几倍。
我叫黑皮和二歪子,还有几个从畔湖市带来的护场队男孩,帮着喊八十万到位。
这两猴子光我就赢了他上千万。
还有下面跟着我后头押的小鱼子。
输得推庄的中年男人大冬天的,头上竟然冒出豆大的汗珠。
卫衣男孩开始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乱转。
“我来推。”
他挤进庄位要亲自操作。
我心想,你来也要让你输到跳楼。
狗日的,就想不劳而获。
对待所有作弊的人不能手软,都要让他们得到这样的下场。
卫衣男孩上来,输得更惨。
比老余还狼狈。
陈老板脸色黑得像锅底:“下来,下来,不推了。”
卫衣男孩站在庄位上不甘心离开,瞪着我身边的红发小子,意思是你怎么按遥控器的?
我在一旁捂着嘴笑。
到我们这边的人推了。
我叫老余上去。
因为我担心,如果我要再这么逞能,黄世仁极有可能会把老余废掉。
甚至灭口。
老余害怕不敢去。
“有我呢,就跟平常一样大胆搞,我帮你掌握着。”
我低声鼓励他。
老余眯起眼睛笑了,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他把半截烟往地上一扔,用脚踩灭。
精神抖擞的往庄位挤去。
我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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