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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话音落地,田安安几乎下意识地脑补了一句很常见的台词——自己动。
她甩了甩脖子将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开,回过神,看了眼封霄,又看了眼那张巨大的黑色实木办公桌,整个人成了大写的懵逼。
有个伟人说得好。
一个人做的事变态,这不难,难的是这辈子做的事就没一件不变态。
安安觉得,姓田的伟人说的就是自己面前这位哥。
听过让人上天的,让人上桌的还是头一回,封霄这个人,简直完美诠释了“衣冠禽兽”
这个词的最高语境。
她咽了口唾沫抬起头,两只大眼睛圆圆地看着一脸漠然的男人,悻悻挤出几个字眼:“不上行么?”
男人俊美冷硬的面容还是没有表情,凌厉的视线隔着镜片与安安对视,嗓音稍沉,“田小姐觉得呢?”
“……呵呵。”
安安内心把卧和槽连读了十次,心道觉得个ball,这句话请问哪个字给了她考虑的余地啊?
深邃的双眸好整以暇地盯着她,未几,少女白皙光裸的双腿迈动,挪也似的磨蹭到了办公桌前,崴身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一股强烈的不适立刻袭来。
昨晚给安安的心理和生理都造成了严重的创伤,她粉嫩的小脸一白,柔软白皙的身子僵硬了瞬间。
屁|股底下是冰冷坚硬的实木,唤醒记忆,复苏疼痛。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哀悼自己失去的东西,男人的声音又在空旷的空间里响起,不含任何情绪的命令:“坐到我面前。”
田安安看了眼自己的位置,几乎快哭了。
面积极大的办公桌是一段可怕的鸿沟,她在这头,封霄在那头。
她身上不舒服,他难道不清楚?话只说一半,是不是所有的变态都这样?她简直怀疑这个人是故意的。
如果安安脾气再差些,性格再强硬些,这时候就应该抄起一摞文件砸在那张英俊迫人的脸上。
可惜没有如果,安安不仅有寻常美女的小手小脚,还有一副与生俱来的小胆,跟封霄叫板,她确实,勇气有那么一丁点儿……不足。
少女小肩膀一垮,纠结着是下地绕过去,还是从桌子上蹭过去。
没多久,理科生姑娘就做出了自认为很明智的选择,两点之间,直线最短。
田安安身上不舒服,于是撑起了身,用膝盖着力,手脚并用,朝着男人的方向用最快的速度挪了过去。
封霄把玩口红的修长五指略顿,视线从水平线上下移了几度,将白衬衣底下的风光尽收眼底。
精致锁骨下拥雪成峰,纤腰不盈一握,果然很有撩人的资本。
她在他眼皮子底下端端正正地坐好,谨慎地拉好衬衣遮住大腿上部,装出副淡然无畏的模样,语调平平地问:“坐上来了,然后呢?”
漂亮的薄唇微勾。
田安安表情一僵,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些熟悉的光彩。
她心头霎时害怕起来,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封霄的修长有力的五指在她纤细的右踝上收拢。
她一惊,紧接着,他扯着她的右腿往上轻轻一提,安安猝不及防,顿时由坐在桌子上变成了躺在桌子上。
少女胸膛急剧起伏,惶骇的眼睛里映出男人完美无瑕的五官,他两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垂眸,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安安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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