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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有劳大哥了!”
我连忙谢道,李杰遣走了其他的船只,只留下自己的坐船,把我们接上了船,为了以防不测,我将安龙焕和众女留在了江华号上,约定江华号就停留在杭州湾外,等我们办完了事就回来,和我同去的只有徐光启、张溥和邓希晨,一行人坐了李杰的船向杭州驶去。
一路上李杰给我们介绍了如今杭州的局势,原来昨天我们确实干的过了火,当真是冤家路窄,李番在苏州被我们打后跑到了杭州搬救兵,正在四处追拿我们,此时魏忠贤的生祠又如此声势浩大的被人捣毁,整个杭州地面都震惊了。
百姓们纷纷暗中叫好,可是各级官员都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惶惶不可终日,这九千岁若是怪罪下来这些人可都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明明知道我们坐着船跑了,整个杭州还是被翻了个地朝天。
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李番听当事人描述立刻就发现原来这伙胆大包天的匪徒和打他的是一伙人,尤其是邓希晨他印象深刻,于是大发雷霆,限期知府三日内破案,以致一夜间县衙的大牢人满为患。
果然当我们登上码头后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所有进出码头的人都必须经过官兵搜查,平添了很多紧张的气氛。
“呦,这不是李大哥么,好些天不见了,最近在那发财啊!”
还没等我们过去,就有人和李杰打招呼,看来李杰的影响力还不小,因为李杰的这种人脉我们顺利的通过了码头,马上就看到了我和邓希晨的通缉头像。
这是哪个画师画的啊如此丑陋不堪,本来我长的就是一般人,再让画师这么一渲染一下子变成了凶神恶煞,不过这也好至少没人能认出我们来。
邓希晨更惨,原本是英俊的小伙,此时全然变成了一个淫邪之徒,看的邓希晨直郁闷。
街上的行人很少,而且行色匆匆,生怕招惹了无妄之灾,按照徐光启的描述我们先来到了赛鲁班的家。
大门禁闭,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敲开了门,开门的是个年轻人,满脸的愁容,好像死了人一样。
不会吧,听徐光启说这个赛鲁班还是满健康的。
“请问赛鲁班,赛老人家可在?”
李杰当先问道,弄得不伦不类的人家不过是叫赛鲁班又不是真的姓赛,但是那年轻人到没介意,点了点头说道。
“各位若是有事找我父亲还是请回吧,他现在谁都不见。”
说着就要关门。
“等等!”
我一把拦住了他。
“请问小哥,家中可是有事或者是病人们?”
这么一大会我已经闻到了院中飘来的浓重的中药的味道。
“难道是老人家病了么,李某不才是个郎中,或许帮得上忙。”
我开口道。
那年轻人一愣随后,要关门的手松了小来。
“家父倒是安好,是小儿病了,家父他正在伤心之中,所以不见外客,各位还请见谅。”
说这还要关门,这人真奇怪,家里有病人听说来了郎中居然不往里请,还往外推,哪有这个道理,我更是好奇了。
“小哥,李某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还是让我进去看看吧,或许还能进绵薄之力。”
我强调说道,那年轻人的手放了下来,犹豫了一会,带我们进了院子。
院子不大,但是很整洁,随处可见各种小巧的木工之物,年轻人便走边说道:
“劳烦先生费心了,其实看也是白看,是天花,早就有郎中下过断言了,若是能活过三日就算不错了。”
年轻人满脸愁容,说着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自己的亲生儿子,搁谁也受不了啊。
天花,一听这话我也诧异,这次中原之行还真是凑巧,不但碰到了霍乱,还碰到了天花。
只是对付霍乱我有办法这天花可就麻烦了。
天花是由天花病毒引起的,表现为高烧、浑身乏力、恶心呕吐和严重皮疹,除了疫苗一途无药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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