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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前一阵子截的东西。
去派人查一下她的身份,看她当时衣着应该是非富即贵,往京中贵女这方面查。”
“我省的,姐姐,那边大夫来了。”
小茹向旁边抬一下下巴。
曾红走过去和老者寒暄几句,说了一下苏漫的症状后就请大夫先进了院子。
苏漫靠在床边看见一个提着木箱子的老者进来,就慢慢坐起,靠在床上,等着他先说话。
曾红见状就向前一步介绍,“这是李大夫。”
苏漫向大夫道声好,就又愣住了,求助似的看着曾红。
曾红无奈只好说:“你将手伸出来给大夫把把脉。”
苏漫将手伸给老者,就看老者一手搭在脉上,一手捋着胡子思索着。
苏漫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他看出异状。
好一会儿后,老者才将手收回,走到桌子边,拿出纸笔开始写字,小茹见状,连忙凑到老者身边看他写了些什么。
“一日两顿,三碗水熬成一碗,喝上几次就好了。”
老者向着小茹说着。
苏漫心里咯噔一下,不会看出什么了吧。
只听老者接着说:“只是有些受惊,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漫暗中松了口气。
小茹高兴地招呼着苏漫起来吃饭,苏漫也饿了,就下床开始祭奠自己的五脏庙。
苏漫每次下筷子都小心翼翼,生怕狂吃本性暴露,她边吃小茹就边叽叽喳喳说。
从小茹的话中得知,这里是祁国,现在宏元二年,这里是江州。
曾红出去后询问老者:“请问,里面那位姑娘是不是真失忆了?”
“老朽先前的药是对症的,确实只是有点受惊上火,至于是怎样晕倒的,可能是中暑吧,姑娘家身子弱,被太阳晒晕了。
至于是否是失忆,老朽看不出来,需要长期观察,可我看刚进门时,她的不知所措不像是装的,若你们担心就不要与她有太多接触。”
李大夫捋着胡子说道。
苏漫跟着曾红曾茹姐妹再江州住了一个多月,也取得了两人的信任——至少苏漫无知的表现使他们相信自己真的失忆了。
与曾茹的温柔细致不同,小茹完全就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活泼好动、伶俐可爱。
当时曾红在屋里选布料的时候说起给苏漫起个名字,就跟自己姓,叫曾漫。
苏漫一听,觉得还是自己的姓比较顺耳就问:“红姐姐手里是前几日苏州的绸缎吧,自小茹说起苏州风光后,我就一直想去呢,不如叫苏漫好了,好提醒姐姐带着我们一起去苏州啊!”
苏漫低着头娇羞说道。
“你呀,就是和小茹一样,贪玩贪吃。”
曾红无奈。
自此,苏漫就正式可以用自己的名字了。
一位手拿折扇,身着青色秀金衣袍的人推开门道:“不是说今日就去么,怎地还不行动?”
她眉清目秀身姿曼妙,一看就是女扮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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