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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说靳宥司懂得伪装,在学校立了两年的人设,从来没有人拆穿或者怀疑,不就是仗着他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漂亮脸蛋吗,牛逼个什么劲啊。
柯愫澄不想跟他扯这些没用的,将被绑住的手举起,再次警告:“你给我解开,这次我不跟你计较。”
“您计较好了。”
说着,他掐住柯愫澄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同自己接吻。
嘴唇黏在一起的一瞬间,柯愫澄很明显的感受到,这次的吻和先前的那次有很大的区别,在酒店楼下亲的那几下是不讲究一点技巧的,更多的是发泄,而现在,由浅入深细细的勾勒摸索,唇齿交缠,靳宥司唇瓣的温度仿佛带着一股微弱的电流,刺激着柯愫澄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直到脸涨得通红,靳宥司停下盯着柯愫澄有些湿润的眼睛:“不会呼吸?再憋着要出事儿了。”
柯愫澄并不承认自己是新手,明明在偷偷喘气,但嘴还是硬:“我没憋气。”
靳宥司的手背覆上她脸颊,感受到灼热的温度,他轻点头,非常配合的嗯了声:“我憋了,我不会。”
他话音刚落,柯愫澄便料到他又要继续亲,立马抬起被绑住的手,将嘴唇挡了个严实。
靳宥司并不在意,不给亲嘴就亲别的地方好了。
柯愫澄都来不及反应,靳宥司的嘴唇落在了耳畔,他张嘴轻舔慢咬,弄得柯愫澄喉咙里忍不住的溢出声音。
浑身上下的血液尽数涌到头顶,她的手渐渐放下,改为阻挡靳宥司的靠近,却被钻了空子。
嘴唇挪到了它该待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柯愫澄被吻得缺氧,整个脑袋放空,渐渐忘记抵抗,条件反射般地回应他。
这么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在没有灌入任何酒精的情况下,和靳宥司发生亲密接触,正因如此感受才会这般强烈,其中包括痛感。
柯愫澄当然知道法棍面包的硬度和耐用性,她早就见识过,可谁又晓得,靳宥司他吗的在这方面也能装啊,他先前有多能忍,这次就有多凶猛。
可柯愫澄又怎会忍受这些,两人就跟有仇似的,一张嘴没停下来。
一个拼了命的骂,一个猛猛的亲。
骂不过被堵住嘴就挥拳打,打不过被翻来覆去的弄,柯愫澄真想上手把法棍面包掰成两半。
不知道第多少个回合,靳宥司终于一剪刀把数据线给剪断,以为可以自由了,谁曾想他又拿了条领带过来。
柯愫澄被激怒:“怎么还绑,没完没了了吧。”
“那玩意儿勒着手疼。”
领带软,可以玩一晚上。
边说着,往上轻轻一推,双手被举过头顶。
柯愫澄算是发现了,靳宥司不仅喜欢吃草莓尖尖,还爱上了水蜜桃,为了测试水蜜桃的成熟度,他拍了又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柯愫澄吐槽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她实在是无语了!
“你他妈当是选西瓜呢,有你这么玩的吗。”
靳宥司不理会,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忍无可忍到柯愫澄把毕生所学的所有难听的脏话都骂了个遍,结果不仅没有骂退,反而激起了更深层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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