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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凝那一踹,把脚趾踢得巨疼。
她怀疑不是脚趾折了,就是指甲盖掉了。
一瘸一拐地走回温家时,已是半个时辰后。
菱兰在后门等着她,急得冷汗都要冒出来,看到温凝那副狼狈模样,差点惊呼出来:“我的姑娘欸……”
她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她已经不去试图理解她家姑娘做的一些事情了,可这怎么还受了伤回来?
“爹爹可回来了?”
温凝进门第一句话便是问温庭春。
她倒不担心被温庭春抓到了挨罚,而是担心……他的身体。
“还没呢。”
菱兰小心地扶着温凝,“明日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傍晚老爷就谴了人回来说不回家用晚膳。”
重要的事情,明日?那不就是裴宥认祖归宗?
明日起,他便不是王宥,而是裴宥了。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菱兰还是忍不住问。
提起这个温凝的气又上来了,愤愤“哼”
了声。
“姑娘饮酒了?”
菱兰敏锐地嗅到温凝身上那股酒香,叹口气,“姑娘……”
她想劝,终究觉得无力,只把温凝扶在榻边坐下,蹲下身子,替她脱下鞋子和罗袜。
还好,指甲盖还在,只是大拇指肿起来了。
“我去请大夫来。”
菱兰一见就心疼得不行,起身要走,被温凝喊住:“不必,擦些药便好了。”
刚刚回来的路上疼,现在已经纾解了很多,若是骨折,只怕会越来越厉害。
菱兰知温凝是担心被老爷发现,转身去拿了膏药给她擦。
温凝最是怕疼,今晚装了一晚上的哭,这会儿倒是真疼得掉眼泪了。
呜呜。
她收回那句话,她不找裴宥赚回那四千两了,就她这段位,活了两辈子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她要离他远远的,以后都不要有任何交集。
每次碰上他就准无好事!
王勤生在回去的路上便将事情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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