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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部特战队,为啥常驻二团?”
老村长问。
“特战队本来就是在二团成立的。”
月松答道。
“那为啥又是师部特战队呢?”
老村长问。
“不清楚,大概是师长要给我个少校营长的军衔。”
月松稍稍想了想说。
“那好,我再问你,师部医院的兰护士你认识?”
老村长问。
“兰护士我认识,但我认识的不是师部医院的兰护士,而是二团卫生所的兰护士。”
月松答道。
“听说兰护士已经牺牲了,她是怎么牺牲的?”
老村长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
月松一听,脸一沉,心里咯噔一下,脑袋里嗡嗡作响,整个脑袋里忽然一片空白。
“怎么?答不上来了?”
老村长催促道。
月松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身后还有一帮弟兄身陷困境呢,作为队长,不能只顾儿女情长。
但月松还是急着想知道兰护士到底是不是牺牲了,上前一步,问道:“兰护士真的牺牲了?”
可月松没等老村长回答,就又自言自语道:“不,不可能,丹枫一定会等我的,不可能,我不是跟你说好了的吗,你怎么会就这么走了呢?”
月松双手捂着眼睛,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感情。
可是泪水,拦都拦不住的从月松的指缝间流下来。
月松忽然又上前一步,激动不已地说:“丹枫不是还在昏迷吗?怎么会走了呢?我才出来两天,才两天,怎么会……”
月松双腿跪地,双手着抱着头,用头“咚咚”
地撞地。
老村长见此情景,慢慢站起身,走到月松面前,扶起痛苦不堪的月松,说:“小伙子,起来,上面来消息了,兰丹枫同志已经苏醒了,伤势已有好转。”
月松一听,腾地一下站起身,抓着老村长的手说:“丹枫没死?你说丹枫醒了?”
“罗队长,这是兰丹枫同志给你的信。”
老村长从怀里拿出一封折叠得很小的信,递给了月松。
月松颤抖着手,双眼紧盯着那封信,慎重地接过来,双手拿着信,贴在自己的胸口,闭上眼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全然被月松抛到了脑后,月松的脑海里,只有丹枫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地给自己写信的样子。
许久后,老村长见罗队长情绪慢慢稳定了,这才对月松说:“罗队长,咱们进屋说,情况不妙啊。”
月松猛然睁开眼睛,适才的伤感低落,瞬间灰飞烟灭,月松的双眼忽而又恢复了往日的炯炯有神。
“老村长,适才大有失态,还请老村长不要见笑。”
月松对老村长说。
“哪里哪里,罗队长,请!”
老村长说。
月松跟着老村长进了祠堂,祠堂内,兄弟们已经从里屋出来了,正往身上穿自己的装备。
“罗子,咋回事啊?”
三哥一看见月松,就急搓搓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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