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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这样,也不对吗?
虽然宁杳没回答,但风惊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真的气狠了,手掌霎时攥紧成拳。
宁杳迅速垂下眼帘,身子一动也不动,打一架也行,不,她就不还手了,他这一万年自我折磨,吃了数不清的苦,她欠他的。
风惊濯力道并没落下来,他的手颤抖片刻,伸向她细白脖颈,像是欲掐,却也碰都没碰到;抖了一会,向下离她肩膀半寸,停了片刻,也没再前伸。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碰触一下也不舍得。
这只手像凭空长出,无处安放,一时间,只恨不得这手断去。
宁杳看他模样,心里很不好受:“想打就打,我此生最不愿的,就是让别人伤心。
只要你不伤心,怎样都成。”
“打你?”
风惊濯慢慢咀嚼这两个字,“你觉得我要打你?”
不是吗?宁杳默默看他手背纵横鼓起的青筋。
风惊濯道:“我有什么资格打你?有什么资格怨你?”
“宁杳,是我,用残忍的手段杀了你,不痛不痒地飞升了。
这是你许我的好处。
我们是双赢。”
这些话,在最初的考虑、和刚才自己口中说出时,都很正常;为什么经他的口就完全变了感觉?宁杳听得心里阵阵酸楚,下意识去拉他:“惊濯……”
风惊濯甩开:“别碰我。”
宁杳看看他,手默默缩回袖中,乖乖道:“好,我这就走。
你不愿意看见我,我以后一定不出现在你面前讨你的嫌。”
风惊濯薄唇半张,欲言又止。
宁杳试着往后退一步,她不确定此时此刻转身走是不是对的,还会不会刺激他,试探退一步,两步,他没什么反应,正打算完全转过身时——
风惊濯道:“你爱我吗。”
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
很快,他换了个问法:“你爱过我吗。”
没等宁杳回答,他双唇颤抖,软下语气,将问题说的更清楚些:“不是不愿看见我受伤,不是不愿看见我难过,无关想没想过伤害我,无关对不对我好,也无关希不希望我过的好。
就是……爱我,有吗?”
是想继续冷漠,可是她唤……
宁杳动了动唇,没有立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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