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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是真的害怕了,在他做的过程中,一直哭个不停,像只可怜的小猫咪。
可是她的求饶和臣服,只惹得他愈发欲罢不能,根本停不下来,她一次又一次昏倒在他怀里。
到达巅峰时,那酡红的小脸,就像八重红彼岸蕊心的那一抹嫣色,脆弱,娇嫩,美得让人只想捻在掌中,狠狠揉碎了。
那破碎的嘤呜,就像小猫儿仰颈伸腰时发出的叫声,媚惑,挑逗,让他失控。
那水漾迷朦的眸子,撩拨着他的怜悯之心,却激起更多的情念,黑得像一汪深潭想要将他都吞去……
事实上,他厌恶这种感觉,可越是排斥,它就越强烈,强烈得似要攥着他无限沉沦。
他不允许,只是一个来自那自私卑贱民族的女人,甚至还是他最憎恨的轩辕氏后裔。
这只是对一具新鲜肉体的迷恋和冲动,只要他的渴望得到最充分的满足,那肉体的主人就会像其他女人一样,不值一提。
所以,他大可不必压抑,充分释放,可以加速他对她的厌恶和摒弃。
这个征服游戏非常有趣儿,他很期待,那副小小的身子里,还能暴发多少有趣的东西供他玩赏!
……
“啊,不要碰我。
滚开,你们通通滚开——”
尖叫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和室中幽静怡人的气氛。
砸出的碟碗盘筷甚至将白纸糊的隔扇门都打破了,可见屋里人有多么愤怒。
只是那叫骂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透露出了真正的外强中干。
轻悠是在直子进屋后,被碰到那处伤痛时,惊得失了控,浑身宛如被巨物辗砸过的酸痛和无力,让她忆起头晚的屈辱承欢。
恐惧羞愤地将自己蜷成一团,缩在角落里谁也不让碰,难过得只想哭,却又倔将得不愿在那些东晁人面前示弱,忍得呼吸极重,浑身发抖。
织田亚夫提着那包早点过来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僵持的画面。
直子心有余悸地低声报告,“殿下,她那……伤得太重了,不能再……”
后面的话被男人冰冷的眼神打断,直子只能默默退离。
破掉的隔扇门,重新被合上。
他走进屋,匿大的空间似乎一下变得逼仄窄小,轻悠吓得眼眸一缩,立即将脑袋埋进被子里,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从这时起,轻悠只觉得那张美得不似人的面容,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魔鬼面具,那下面隐藏着一个最邪恶卑鄙肮脏龌龊的灵魂!
他席地而坐,将翻倒的小几扶起,先把早点放上去,后将两块轿正板放在桌旁。
然后,他双手平放在盘起的双腿上,背脊挺得笔直钢硬,坐姿端严,浑身散发着严厉肃穆的气息。
即使只是静静地坐着,那强烈的存在感也让人非常不安,仿佛那是一只蛰伏静卧却随着能跃起将敌人扑杀致死的豹子。
“过来。”
墙角的被团子,立即抖了一下,唯一露在外面的一缕黑溜溜的长发,又往里埋了几许。
“别让我再说第三次。”
黑眸中闪过一抹厉色,口气陡然一沉。
被团子收缩膨胀了几下,终于探出颗小脑袋,发丝凌乱,隐约可见早被憋红了的小脸上,两颗胆怯颤动的黑丸。
“又忘了我昨天说的话?”
她心口一凉,贝齿咬白了下唇。
——小东西,想要报复,你第一步应该学会的是,隐忍!
这个魔鬼,该死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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