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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殍不知发,苛政猛于虎。
君王只识乐,哪管百姓苦….”
充沛而高亢的声音,从远处山谷中传来。
原来,萧逸辰感于世间百姓的疾苦,遂作诗一首,吟唱于路途。
转过山坳,忽闻前方蹄声大作,尘烟滚滚。
萧逸辰见是一大队精兵,本欲侧身让道,谁知那军队于自己一丈之地齐刷刷的停下,分出五人策马向自己奔来。
当先一人身披金甲,坐下乌黑骏马,先于四人而到。
萧逸辰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但见他约莫五十多岁,豹头环眼,颔下发白的胡须如钢刷一般,虎目顾盼间凛然生威。
萧逸辰于是冲他抱拳道:“敢问这位将军,为何拦住在下的去路。”
“老夫尉迟迥。”
那老将军道。
萧逸辰微微颔首,“哼!”
这时,尉迟迥身后的两人冷哼了一声,好似不满萧逸辰的态度。
他们哪里知道,萧逸辰在不咸山生活十几年,于尉迟迥这般的名将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
“迟宽,迟顺,不得无礼。”
尉迟迥回首呵斥他二人。
续道:“方才听闻侠士对当政颇有见地,兼之声传四野故特来相会,吾愿奉侠士为座上宾,一展汝宏图之志,不知侠士意下如何?”
萧逸辰抬头望了眼尉迟迥,见他一脸的期盼的神色。
当下他抱拳行礼道:“将军赏识之情,在下在此谢过,吾见将军部队军容整齐纪录严明,定是常胜之师,但我因要事在身,恐不能应允,望将军勿怪。”
其时已是五月未时时分,艳阳高照,自是十分炎热,何况士兵都穿着厚厚的盔甲,但是萧逸辰见那些士兵没有一个抬手擦汗的,故有此一说。
“这….”
尉迟迥失落道。
“那就等你事情办完了再投我军!”
这时尉迟迥身后的一人道。
萧逸辰见他态度傲慢无礼不由放声大笑道:“哈哈,这位将军,我的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完的,况且我本是闲云野鹤,更不会卑躬屈膝,要是在军中得罪了某人,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尉迟宽用手指着萧逸辰道:“你….哼,依我看你这分明就是不识抬举,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尉迟军的厉害。”
尉迟迥此时翻身下马,向尉迟宽吼道:“你这逆子,还不赶快下马向这位侠士赔礼道歉。”
尉迟宽仍是端坐于马背上,神情倨傲道:“父亲大人,你也太看得起他了,我看他也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
“是啊,父亲,二哥说的也正是我想说的。”
一旁的尉迟顺附和道。
“唉,你们….”
尉迟迥指着两个儿子气的发抖道。
“父亲大人,请勿恼怒,待孩儿试一试他,他要是真有本事,孩儿定当伏地请罪。”
尉迟宽说完将手一挥,后方三千将士呈扇形奔来,将尉迟迥父子三人,和两名手下及萧逸辰团团围住。
萧逸辰望着眼前严正以待的三千精兵,再回首望了望身后高耸的绝壁,豪气顿生吼道:“好,我就闯一闯,给你看看。”
他说完身形一闪,一掌拍向尉迟宽坐下战马,再一转身已经跃到尉迟迥的战马上。
“尉迟老将军,战马先借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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