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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戈饶有兴趣地问。
她笃定答:“前面两肢是手,后面六肢是脚,跟螃蟹是一样的。”
岑戈望着她,似乎有点无奈又无语。
她再这么古怪可爱下去,他绷不住了要把她按在墙上狠狠亲一顿结果把她吓到怎么办?
反正这个念头也不是第一次,早在她喝“兴奋剂”
直叫难喝时他就有了,又或者,早在牧曲机场她在安检口向他挥手告别时就有了。
本来,安排进州立刑侦中心的见习女探员只有丁涵馨一人,按照户籍所在地,赵苏漾应该去千樟市立侦查局的。
她最后怎么会到州侦查局,恐怕只有岑戈心里明白。
淡定,岑戈。
☆☆☆
“顾明的家人报了失踪。”
言青在两天后反馈说,“他妻子终于说了实话,顾明在车祸当天用私人号码给她打电话说遇到事情要出去躲一躲,随后再也没有了消息。
他的另一个业务手机号我们查了,一些关键时间点打进的电话都来自同一个公用电话亭,电话亭附近交通头到了夜晚视线非常差,根本看不清楚。”
“账户流水?”
岑戈问。
“他跑运输的钱进进出出的实在太频繁了,也没什么大额汇款。
就是……”
言青拿出了一张复印件,“定期存折这里,去年到今年,三笔2000元的存入,存入日期的前后三天,他的活期存折里都没有支取。
他妻子说,他的钱都由他自己打理,不可能是从妻子那里拿的。
我觉得,他每次运输都收现金。
不过……一枚肾脏听说能卖几十万,2000的运费是不是有点少?”
“仅负责把脏器从郊区运到市区,不可能得到太多的钱。”
岑戈靠在椅背上,目光汇聚在桌上某一点,若有所思,“有的贩.毒人员托下线将毒.品通过火车运往另一个城市,每次仅支付五万元作为报酬。”
言青一笑,“五万不少了。”
“运毒一旦被抓,就是死罪。
运输人体器官被发现,一口咬定自己毫不知情,比运毒风险小,自然报酬也少。”
岑戈顿了顿,言归正传,“你说电话亭附近交通头到了夜晚视线很差?这是突破点。
联系那个辖区的侦查所,我要知道近几年内那个区域发生过什么小案件,却因为摄像头的关系一直没有结案。”
“这是……?”
一旁的凯利不解地问。
“除了我们内部探员,谁知道那个摄像头在夜晚只是个摆设?除非打电话之人曾在那里遇到什么事,通过探员之口得知摄像头的情况。”
岑戈找出区域地图,“这种没有夜视功能摄像头一直不更换,最大的原因就是附近没有交通信号灯,也没有居民小区,在这里发生的小案件应该不多,找出来,或许有收获。”
言青点点头,带着凯利走了。
商鸿朗因为这两天一无所获,有些垂头丧气。
岑戈抬眼看看他,“没有查到任何关于换肾手术的信息是意料之中的事。”
商鸿朗眼巴巴地看过来,还是很不高兴的样子。
岑戈许是坐乏了,站起来走出独立小办公室,走到落地窗边活动活动筋骨,“法律规定,肾脏、心脏移植等等涉及人体器官更换的手术前,供患双方的身份证、户口本、户籍证明、捐赠同意书等等都必须经过审查。
在这种严格的规定下,一个来源不明的肾脏如何通过医院正规的手术渠道放进患者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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