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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后,大家移步宝华堂旁的戏楼听戏。
托青竹巷施家的福,施乔和澜大太太坐的是二楼正对着戏台的位置,紧挨着诸位公主。
今年的百花宴果然又请了京城的三大戏班,第一个登台的是惠英社。
惠英社唱的是昆腔,温宁公主亲点了一出《梁祝》,片刻台上便咿咿呀呀地唱起来。
昆腔曲词典雅,行腔婉转,惠英社的头牌荀惠英演的英台,唱腔细腻动人,身姿优雅飘逸,施乔眼目并用,片刻也没有走神。
《梁祝》唱完,公主和夫人们赞不绝口,打赏了惠英社的人,歇息片刻,宝楼班的《破窑记》鸣锣开唱。
宝楼班唱的是高腔,演刘月娥的杨小楼唱的高亢激昂,情真意切,台下众人听得如痴如醉。
两场戏结束已是华灯初上,众人意犹未尽地回到宝华堂,晚宴开始了。
宴席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大家举杯共贺温宁公主寿辰。
晚膳后,戏楼那边流云社已经准备得当,恭候众人入座。
施乔正准备和大伙儿一起过去听戏,刚走上宝华堂与戏楼之间的抄手游廊,就瞥见一人沿着墙边飞快地跑出了院子。
那背影怎么看都像是沈星月。
施乔略一思忖,借口要上恭房,跟澜大太太说了声,趁着夜色遮掩追在沈星月身后进了花园。
她在离宝华堂不远的地方追上了沈星月,刚叫了她一声,沈星月就回过身来捂住她的嘴。
“小声点儿。”
沈星月在她耳边低语。
施乔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宝和县主在前面。”
说着拉住施乔的衣袖悄悄跟了上去。
施乔被她们搞得云里雾里,低声问道:“你跟着宝和县主干嘛?”
沈星月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的人,轻声道:“我刚才上恭房的时候,无意间听到她和丫鬟聊天,说是约了贺恭宜在花园里的望春亭见面……”
原来如此。
“不过你跟着她打算怎么办?”
像捉奸似的,难道等他们见面后冲出去打人?
沈星月用一种“你怎么这都不懂”
的目光看了施乔一眼,悄声指点道:“我们悄悄躲在暗处,看他们见面的情况,若是果真如你所说,只是宝和那丫头一厢情愿,这事我就当不知道,若是……”
她轻哼一声,“若是贺恭宜敢跟她眉来眼去、拉拉扯扯,我就冲上去把他们狠狠揍一顿,给我表姐出气!”
沈家是行伍世家,无论男女从小习武,只是男人习武是为了从军,女人习武则是为了强身健体。
施乔闻言狂汗,她知道星月会些拳脚功夫,可是能不能打得过贺恭宜和他的随从就不好说了。
算了,到时候见机行事,真到了那个地步,她拼命把人拉住就行了。
施乔暗自想,俩人跟着宝和县主和她的丫鬟到了湖边的望春亭。
“不能再近了,小心被发现了。”
施乔拉住还想往前凑的沈星月,四下打量一番,把裙摆一扎,“咱们爬到那边的假山上去,正好能看见亭子里的景象。”
难得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搞得她都有点热血上头了。
沈星月无声笑了两下,也像她那样把裙子扎起来,两个人躬身穿过几株开得正艳的海棠,手脚并用地爬上了两人高的假山。
施乔歪坐在石头间的凹陷处,趴在山石上,手指挑开面前的树枝往亭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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