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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机倒打一耙,祸水东引,污蔑这个蠢笨的皇弟构陷他这个太子兄长,搅浑这一滩水,就算父皇不相信他,此时也会起了疑心。
太子所言并非没有道理,元德帝按着突突直跳的额角,一时没有作声。
正在沉吟思忖间,御书房外响起慌乱的脚步声,转眼间,皇后娘娘闻讯赶了过来。
殿内的情形一看便知。
淡淡扫了一眼双膝跪地的太子,目光相触的瞬间,暗骂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皇后拧眉移开了视线。
她缓步走到御案之旁,双手扯住元德帝的龙袍衣角,挨着他的膝盖,眼眸含泪,慢慢跪了下去。
“皇上,臣妾只有这一个儿子,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臣妾也不活了。”
元德帝心中亦一酸,扶着她的胳膊,示意她起身,痛心地道:“皇后,天子犯
法与庶民同罪,太子若犯了错,朕也不能姑息他。”
皇后擦了擦脸上的泪,哽咽着道:“臣妾愿一力担保,咱们的皇儿不是那样的人,还请皇上查明真相,不要冤枉了他,要是他真犯了错,再治他的罪不迟。”
元德帝沉沉叹息一声。
证据翔实,几乎确凿无疑,但他心底深处,还是希望太子是被冤枉的。
他按着如针扎般突突作痛的额角,疲惫不堪地挥了挥手,说:“先将太子禁足于东宫,真相查清之前,不许太子迈出东宫一步。”
待太子重重磕了个头离去,御书房中,目睹这一切的景王保持了沉默。
他本来还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希望太子兄长能够主动认下过错,一力承担自己造成的罪责,但事到如今,他冷眼旁观,愈加清楚,兄长并不像外表那么仁善,反而是个自私自利凶狠险恶的人。
不过,就算他现在不肯认错,等理清真相,铁证如山时,父皇自有公断的。
今日的事,令元德帝大动肝火,心情震怒之后,头疼的老毛病比以前还严重,太医院的张太医把脉看诊后,斟酌许久,开了一张安神止痛的方子。
这方子不能治愈皇上的偏头痛,但能止疼安神,饮过汤药之后,头痛的症状会减轻一些。
下人将熬好的药端上来时,皇后亲自接了过来。
黑褐色的汤药,是每次元德帝犯了旧疾之后都会喝的,不过,这次元德帝脸色苍白地靠在龙榻上,看也不想看那汤药一眼。
“皇上息怒,身体重要,先把药喝了吧。”
皇后红着眼眶,轻声劝道。
元德帝睁开龙目,沉沉看了她几眼。
夫妻多年,皇后温婉柔顺,一心为他打理后宫,教养皇嗣,他怎能不知,太子若是真犯了错,她这个当娘的,心里只怕会比他还难受。
无声叹息了一下,元德帝握了握皇后的手,温声道:“婉婉,你放心,如果太子是被冤枉的,朕自会还他清白的。”
婉婉,是皇后林氏的闺名,成婚多年,元德帝私下一直这样叫她。
林皇后眼皮轻轻一跳,垂眸时,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只是,再抬眼时,那眸底已涌起盈盈泪水,她用素白绣帕擦了擦泪,声音哽咽地说:“皇上,那太子若是真地犯了错呢?”
元德帝沉默片刻,正色道:“朕,自该秉公处置,给天下人一个交待。”
冷风忽然拂过窗隙,烛火急促地跳动了几下。
林皇后抿了抿唇,垂眸凝视了几瞬那黑褐色的汤药,将药碗送到了元德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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