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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睛接着说:“我十二岁跟了师傅,进入终善,从那个时候开始,师傅就像我的亲人一样,我后期得到的栽培,都是他给的。
如果不是师傅,我的人生不知道会差劲成什么样。
在我心里,他不仅是我师傅,更像疼我护我的兄长。
我尊敬他,忠诚于他,他说什么,我便做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为他做,唯独这个,我答应不了。”
就像一棵歪着脖子的山上松,山想把松据为己有,松始终不变的扎根于山,但她伸展在外的枝蔓,却在寻找真正的爱侣。
山是师傅,她是松。
她从师傅这儿生长,却要追到他那儿去。
单饶不停地亲吻她的额头。
赵睛无不悲伤地说:“所以我想,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师傅就不太高兴吧。
所以当时你没有找到我,他便把我藏起来,让你以为我真的死了。”
“是这样的吧?”
她低低地问。
单饶亲得她满脸黏糊,抵着她的额头,边亲边说:“是这样,嗯,就是这样。”
就让她以为是这样吧。
“可我好难过啊。”
赵睛的眼泪流了下来,又被他吻进嘴里,“这三年里,我每天都做噩梦,我背地里偷偷看心理医生,医生们个个被打发,难道这也是师傅干的吗?”
他吻得越发动情。
赵睛也被他吻得意识迷离,渐渐忘记了自己的问题,仰着脖子热切地回应他,两具年轻似火的身躯,一具干旱坚硬,一具成涝柔软。
他含着她的唇喊:“小睛。”
她唔唔唔地应。
他又喊:“老婆。”
她满脸通红地睁眼看他,被吻得口齿不清地问:“你以前是这么叫我的呀?”
“嗯。”
他最后重重地吻了她一下,唇齿渐离开来,“两个换着来。”
赵睛咯咯地笑:“我们以前好甜喏。”
单饶环着她,没再说话,赵睛似乎有些累了,一张脸埋在他的脖子里,呼吸渐渐匀散,气息温热,乖巧如孩童般地睡着了。
窗帘半拢,窗外曙光渐露,天微微明,单饶吃力地抬手把壁灯关掉,病房内暗下一半,但还能看清她的脸,白皙光滑,娇俏明媚。
他疲惫地阖上眼。
她说,我们以前好甜呐。
他心里在想,是啊,那时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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