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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回“若是朝廷派俸自然最好,不然每月将军还要多发些饷钱,吃睡算进去,一年下来,每人花费可是好几十两呐。”
叶晨想想也是,又与张叔聊了些过日子的窍门,不荤不素吃了些东西,命人牵来了马,往宫中去了。
这五品侍读也不错,又不用每日上朝。
叶晨骑在马上缓缓行去,路上见一茶楼,门口对联左书“浮华过眼皆荡尽”
,右写“生如夏花无短长”
,却无招牌。
这或许就是大哥说的浮生茶楼了吧,骑马来喝茶太过招摇,再说这快到中午喝个毛啊,改日有事再来会会这李掌柜。
叶晨到了皇城,找了工部位置,摸将进去,堂中桌椅放了两大排,只有一人还在书写。
“不知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那人回头看看,“在下徐升,不知有何公干?”
叶晨抖抖腰牌,做完自我介绍,徐升鞠了一躬,“哦…你就是叶侍读!
?年纪轻轻就官拜五品,比在下高了半品,还有将军衔,实在令人佩服!”
这叶侍读听起来怎么像‘爷是毒’。
叶晨忙到“别!
就叫我叶晨吧,还请徐大哥,额,你不是侍读?”
徐升答道:“在下任仕数载,今夏刚刚晋从五品,正是侍读。”
叶晨哈哈一笑:“还请徐‘是毒’多多关照。”
两人聊了半天,原来这工部行的都是交通、水利、筑城和生产工具之事为主,战时则为兵部造甲制剑,修弓补车,叶晨被派工部之职,自然是与火炮有关。
对于列国,火炮不但是斗战之神器,更是迅速崛起的捷径。
叶晨别样不行,经卯阳之事,时常也思量一些器械的改进和制作之法,现在居然有几分轻车熟路之感。
二人讲得投缘,徐升泡了好茶,饭也不吃,陪叶晨聊起军器。
不觉半个时辰已过,堂中渐渐来了些人,知道叶晨来头不小,都扎堆围着叶晨说些物事,也不乏嫉贤妒能之徒阴阳怪气掺和。
正说间,堂中进来一人,未着朝服,花白的须发有些散乱,头上扎了条汗带,穿了个坎肩,手上还有些黑灰。
叶晨心中揣摩,此地堂堂官署,怎来了个烧炭的老翁,要是被这些公人欺负,当为其出头。
又细看,那人约莫五六十岁,手上没有黑灰的地方,还是白生生的干净,手上也没有茧子,并非普通劳动阶级,再听老头咳嗽一声,声音洪亮。
众人闻声连忙躬身参拜:“拜见鲁大人。”
只剩叶晨直秒秒站着。
那鲁大人扫视一圈,训道:“今日无些公事?你等只顾在此瞎耗?”
众人赶紧鸟兽状散了,徐升待要上前禀明原委,那鲁大人伸手拨开,看看叶晨问道:“你就是叶晨?”
叶晨连忙行礼:“在下叶晨。”
“你懂火炮?”
鲁大人接着问。
“略懂一点。”
“只是略懂?”
叶晨心到,这气都不让人喘,好歹也自我介绍一下啊,大人你到底叫什么名儿啊,昨日那太监张晶到是说了,怎么就想不起来呢……干脆不说了,让他问完,这边一次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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