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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伯嚭用袖子挡着鼻子对着牢房中说道。
直见牢房中的朱斌一手沾着排泄物,满脸傻像的朝着众人笑了几下,并未加以理睬,又开始满是滋味的尝试着手中的‘美味’。
“混账!
本太宰跟你说话你难道没听见吗?见到大王还不给我跪拜!
?”
伯嚭此时怒骂而道,但却依旧未见他有所改变。
“大王,臣无法忍受他那行为,还请大王饶恕臣无礼。”
伯嚭说罢,转身向后呕吐了起来。
朱杰却是一脸严肃,凝视着他的种种举动,一时间心中也无法揣度真相。
于是他立即命人将玉儿与其女儿押到他跟前,打开了牢门,放二人进入。
玉儿抱着襁褓中的女儿,看到了朱斌这般狼狈又悲惨的模样,霎时间泣不成声,涕泗滂沱。
又闹得襁褓中的女儿开始啼哭了起来。
“朱斌,寡人问你,你可认得眼前之人?”
朱杰说后,又开始注视他与玉儿两人的神情,想要了解这是否只是演给自己看的一出戏。
朱斌又愣唬唬地看着妻女傻笑,随后又将手上的泄物涂抹到了妻子玉儿的脸上,随后又向襁褓中女儿的脸上涂抹。
涂完二人之后,他又‘哈哈’大笑不止。
朱斌这非寻常人一般的举动让牢房外的众人看得那是瞠目结舌,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大王,看来朱斌这厮真的是疯了,臣以为应该立即将他处死,以免他再做出此等令人作呕之事。”
伯嚭似乎有些扛不住的样子,于是便向朱杰谏言道。
“未必真的疯了,即便他真的吃自己的泄物,做出这些举动,寡人也只是认为他在故意演戏罢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一同观赏下一出戏吧!”
说罢,他命人将玉儿手中的襁褓取走,随后又命人用剑指向他们的女儿。
随后又试探性地说道:“朱斌,这襁褓中的婴儿,可是你与眼前这位白发妻子所生的女儿,难道这你都不认了?”
未等朱斌有所回复,玉儿首先跑至朱杰身前,跪拜叩首哭道:“大王,请大王饶恕我们的女儿吧。
贱妾命卑贱,若大王要杀,请杀贱妾。
还请大王网开一面,不要伤害我们的女儿。”
西施见此突发情形,心中也难以知道吴王下一步是否真的要杀害两人的女儿,于是同样求情道:“还请大王能够饶恕他们的女儿,一切都与这尚在襁褓的婴儿无关。
请大王看在臣妾被神仙托梦的份上,莫要伤害婴孩性命。”
朱杰并未回复西施话语,继续看着朱斌接下来的举动。
直听得朱斌痴傻笑道:“嘻嘻,关我屁事。
请叫我朱牛逼,我敢每天吃三斤屎,你敢吗?哈哈哈哈!”
朱杰心中暗想:难道这家伙真的疯了?剑架在自己女儿的脖子上,他居然毫无反应。
即使是演戏也不可能如此逼真,而且看玉儿神情,也不像两人串通好来欺瞒。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间,剑刃却不小心滑倒了婴儿脖子上。
只见一条血痕露了出来,而襁褓中的婴儿大声啼哭。
“不....!
纯儿!”
跪于地上的玉儿见自己女儿被朱杰所划伤而哭闹不停。
担心她伤及要害,于是立即起身,将侍卫手中的女儿抢了过来,在一旁安抚,泪水却不停地流落到襁褓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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